当然,我并没有拆穿她,因为曹一凡贪归贪,但办事向来很给力,而且人家也有原则,不是崔成志那样,为了钱什么底线都不要了。
我拿出一千块,交给了李叔,他抬起头,用冰冷的眼神看着曹一凡,竟闪过一抹感动…
我和曹一凡离开,来到车上,曹一凡朝我伸手:“我的三千块呢?”
“什么?”我很意外,问:“这三千块里面,不是扣出给那老头儿的一千了?按理说,只剩下两千块了吧!”
“谁告诉你李叔那一千块要从我的三千里面扣?我说的一直是我的中介费三千,至于李叔,你也看到了,他老人家为你的事儿,确实付出了很多,要你一千块,让你说,多不多?”曹一凡理直气壮。
我瞬间无语,合着我总共得往外拿四千块呗?但我也没计较太多,毕竟这单我赚两万块钱,即便付出四千块成本,也还赚一万六,并不算亏,而且,跟女人讲道理,你会明白什么叫绝望。
我也懒得再费口舌了,给她转了三千,曹一凡笑着说:“这还差不多,以后有什么需要帮忙的,你再给我讲,我肯定还不遗余力。”
我心想你不遗余力我相信,但肯定不只是帮我办事,在要钱方面,十有八九也会如此。
曹一凡发动车子,说今天高兴,要送我回去,我暗道还算你有点良心,这三千块就当含了个车费吧,结果她快开到北干道风水街门口时,忽然拐了个弯,我很奇怪,这是要干嘛?她把车子停在了一个加油站里,说:“杨老板,我开车带你跑来跑去,怎么也要给加个油吧?”
什么?
我张大了嘴巴,说:“曹美女,油也得我来加?”
“当然,都是为你跑的。”曹一凡说。
我已经懒得多说什么了,咬牙道:“行行行,加加加,我加。”
无论如何,也不要试着跟女人讲道理,我掏出手机,帮曹一凡付了油费,回到北干道风水街,她说:“感谢杨老板照顾,下次有合作的机会,一定要再来找我。”
第二天上午,我找了个饰品店,把那张阴符折叠以后,让人家将它放在了透明的塑料壳内,封好口子,串上链子,看上去就像是一个精美的吊坠。
下午,我正在店里喝茶,甘青走了进来,他笑着问东西准备好了没?我把吊坠拿出来,放在桌上:“就是它。”
甘青疑惑的拿起来,问:“杨老板,这玩意儿…能帮我交到更多的朋友?”
“当然。”我说:“你可别小看它,我用特殊的法本,禁锢了一个业务员的亡灵在里面。”
“你今晚子时,用针刺破中指,挤一滴血在壳子表面,然后把它捧在手心,闭上眼睛跪下,虔诚的许愿,比如让自己多交朋友,不出三天,就会产生效果。”
甘青还是有些半信半疑,问:“老板,你没骗我吧?”
“这玩意儿…看上去很普通啊…”
“没有明显效果的话,你再拿过来,我给你全额退款,怎样?”我讲道。
甘青这才放心,说两万块不是小数目,所以才会有更多顾忌,让我千万别太在意。
我表示理解,又告诉他,对这张‘阴符’务必要尊重!男女之事,洗澡,甚至上厕所的时候,都不要戴它,每天晚上,都要把它放在一个干净整齐的地方,不能胡乱一扔,否则惹怒了它,不好收场。
如果啥时候你感觉朋友够多了,就把它送回来,我再以其他法本,对它进行超度。
“什么?我花两万块买走,还不能永久占有?”甘青很吃惊:“合着我就是租了一下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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