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当然是早早就回了宿舍。
曾家辉一进门,就将方依捞进了怀里,谁让他在舟山省城的时候不让自己省心的,总得“批评”一顿吧,“这一回来,咋变了个人似的?”
“怎么了?”
方依一副不明所以的样子,真假难分。
曾家辉好一顿数落,“我看你在文文面前老是跟我作对,又是搞什么拥抱,又是让我吃增强什么功能的虾子,你玩的哪一出啊,生怕人家不吃醋,是吧?”
“呵呵,原来是这个啊。”方依看着曾家辉,摇头道,“女人跟男人的思维不一样的,越是在她面前大模大样的搞这一套,她反倒觉得有她在与没她在都一样,无所谓;要是在她面前故意避让三尺,她就得想了,要是我不在话,肯定不是这样子的吧?你说是不是这样呢?”
是这个逻辑?
曾家辉一听这解释,放下心来,径直将方依往沙发上拉。
方依用手指点了一下他的鼻子,“还没洗澡呢!”说着脸上微微有丝红晕,语气有些扭捏。
曾家辉知道她往那事情上想了,不觉婉尔,这妮子想歪了,于是促狭的伸手在她精致的脸蛋上捏了下,“不洗澡也可以的嘛,要不一起洗个鸳鸯浴怎么样?”他的手边说边从脸蛋上下滑,落在她胸肌最发达的地方,微微捏了下,一阵柔软滑腻袭上掌心,直向心底深处传递。
昨天晚上二次大战结束,休整还不到二十四小时。
本来他还没那份心思的,但被方依的一个小动作,一个扭捏的表情,士气又上来了,全身上下立即又进入了一级战备状态,
方依抿嘴一笑,轻轻拉着曾家辉那使坏的手,扭身而起,“不要。我不会水!”说完落荒而逃,进了浴室。
曾家辉暗自一笑,不会水?那不是摆明提示让咱教吗?
他悄悄走到浴室门口一探,靠,浴室的门根本就没关严,不会是故意如此吧?
曾家辉暗自感叹,这个方依是越来越坏了,竟然还懂的勾引人,算了,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他贼笑一声,悄悄摸向浴室,后果自然可想而知,香艳的鸳鸯浴在浴室中上演。
当然,方依越来越坏,曾家辉的花样就越来越多,他非常注重创新工作呢。用方依的嗔怪话说:“你哪儿去学的这些坏动作。”
“原创。”曾家辉嘿嘿一笑,“完全可以申请专利。”
结束了水上战事,两人顺利着陆,一起进了卧室。
曾家辉搂着全身肌肤滑滑的方依,叹了口气,突然向方依问了个莫名其妙的问题:“方依,你昨天跟文文在机场悄悄的说什么呢?”
方依微微一愣,不知道曾家辉为什么会突然想起问这个。
“八卦!”
方依啐了曾家辉一下,“女人的悄悄话你也感兴趣,我看你这个干脆去当算了,尽喜欢探听女人的事儿。”
“那为什么你们笑得那么神神秘秘的?”
方依没理曾家辉,将头埋在曾家辉的胸前,轻声道:“你看我们笑,是不是心虚了?”
这话倒不假,曾家辉却实感觉有些不踏实。不过还好,不是两个女人争风吃醋,而是嘻嘻哈哈这总比看到两个女人在那里哭哭啼啼强上千倍百倍吧。
如果花无叶也赶来揍热闹,不知道她们三个人是不是能笑到一起?
曾家辉这样龌龊的想着,不知不觉的沉沉睡去。
连续作战,还是挺累的。
一晚好睡,第二天醒来,方依还在蒙头呼呼喘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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