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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8章 太凶残了


青啸等人也都震惊坏了。
一时间,没有一个人出声。
他们甚至连呼吸都有所控制。
槐园安静得——
只剩下古才恩的惨叫。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你在污蔑我,我是个剑客......”
古才恩怕了。
他什么都不能认。
“你是挺贱,贱客。”陆昭菱走到了他面前,拔下了一支骨簪。“那你认得出这是什么吗?”
古才恩看着她手里的骨簪,心里发寒。
散发着无尽凶煞的猛兽之骨,法器。
“我是周时阅的师伯,我是吟风谷的人......”
古才恩冒出了一个荒谬的念头,难道说,那些符真的是出自她的手?
这么年轻,就能画出上品符?
那九霄天雷,也是她引来的?
“阿阅。”
陆昭菱突然转头看向周时阅,“你师父是谷主是吧?”
“是。”周时阅温声应了。
“谷主的亲传弟子,自然也有清理师门的权力吧?”
“有。”
“嗯,那我帮你清理一下垃圾,你能不能扛得住你师父的问责?”陆昭菱又问。
周时阅对上她的目光。
她这会儿很认真很严肃,并无开玩笑的意思。
她明明白白地在传递着她的决定——
今天这个人,她清理定了。
谁也拦不住她。
周时阅看着这样的陆昭菱,心头爱到了极致。
她定是心疼他,才会如此痛恨古才恩。
“能。”他温柔地说,“都交给你。”
殷云庭对他比了个大拇指。真是有眼力见,大师姐这样子,分明就是在暴走边缘呢,要是不听她的,惨的是谁就不好说了。
晋王跟她认识还没多久,倒是看得明白,怪不得这么快就哄得大师姐对他如此上心呢。
陆昭菱对着周时阅扬唇一笑。
“懂事。”
夸完,她又转了过来,看着古才恩。
古才恩后背发寒。
“你想干什么?无耻小儿,你先是派人暗算围攻于我,后又用什么怪符制住我,现在还想对着毫无还手之力的长者动手虐杀,你你你,你是谁家的?”
古才恩急了。
他有些口不择言。
事情不该是这么发展。
“有本事,你把那什么符揭了!”
话音刚落,陆昭菱五指虚空一抓。
嗖!
他身上贴的小傀儡符,瞬间到了她手里。
这一手......又把古才恩给震惊到了!
不是,玄门中人,还能有这种本事吗?
“揭了,来,给你机会。”
陆昭菱冲他挑衅地挑了挑眉,嚣张得很。
古才恩猛地一指她背后,“周时阅你竟然......”
急喊一声,他以为陆昭菱会马上回头,他自己则已经快速伸手掏符,这是他珍藏的保命符了!
是他这么多年来收集到的好东西画成的。
还有符是他无意中得来的,算是奇遇。
这几张符,是他珍而重之,一直藏着,准备用在最紧要的关头,是要用来保命的符。
只要他把符砸过去,当场就能废了陆昭菱!
她绝对是逃不开的。
但是,陆昭菱根本就没有回头。
在他伸手掏符,手刚伸进怀里的时候,陆昭菱一脚就踩到了他的手上。
他倒是摸到符了,可手被她用力踩着,就是掏不出来了。
“动作太慢了呢。”
陆昭菱脚下一用力,嚓一声,不知道是不是手臂骨都有点儿裂了。
青锋青林等人都嘶地将手背到了后腰。
那完全是下意识的行为。
他们是真不知道,小姐的脚力也这么重。
明明古才恩是习武是练剑的啊,挣不开她的脚踩?
古才恩痛得冷汗都冒了出来。
膝盖更是痛到了麻木。
那种痛,就好像因到了十几年前他被那个人伤了那一刻。
当时他的腿就这么疼。
而他这十几年的安然无恙,好像是偷来的,现在,这种疼痛完全还给了他。
“就是给你揭了符,你也不是我的对手。”
陆昭菱一脚踩着他,手里骨簪虚空一画,在面前就画出了一道符。
那符一成,流光闪闪,竟然好看得不得了,令人目眩神迷。
“雷霆浩荡,疾风叱叱,炸!”
一阵风沙瞬间席卷而起。
那一道符,轰然成网,猛地就罩住了古才恩,光芒一闪,没入他的身体。
“缚!”
随着陆昭菱一声令下,古才恩整个人像是被一张无形的网给紧紧地束缚了起来,那网还在收紧,收紧。
谁也看不到有网,可是他的身体就是被紧紧地缚了起来,手脚都折了起来。
他惨叫连连。
“都转过身去!!”
陆昭菱喝了一声,所有人都转过身去。
他们看不到后面如何,只听到古才恩惨叫连连。
周时阅本来也是转过身去的。
但是,在听着这些惨叫声时,他轻叹一声,站了起来,走过去抽出了青锋的剑,朝着古才恩走了过去。
“我来。”
他一手搂住陆昭菱,将她身子轻轻一转,背对着古才恩,一手执剑,朝着古才恩扎了下去。
噗。
血花起。
古才恩身子僵住,很快,没了声息。
他瞪大眼睛,瞪着周时阅,那眼神到死都是震惊,惊恐,怨恨,可怕的。
他不想让陆昭菱替他面对这些。
一切归于平静。
陆昭菱在他怀里没有动。
天色完全暗了下来,一时间也没人去点灯。
今晚月色不明,风也静了。
大家都站在原地。
过了片刻,周时阅开了口,“收拾干净。”
青锋等人立即行动起来,快速将人抬走,点灯,清洗。
周时阅把剑抛开,牵起陆昭菱的手,走回饭厅。
容菁菁带着刘婶,还有殷云庭,将饭厅的门关上了,厅里也点上了灯。隔绝了院子外面的情形。
陆昭菱缓缓抬头看着周时阅。
“他是该死的。”
“嗯,我知道。”
“你的痛苦,本来就该是他承受的,他凭什么转给你来承受?”
“嗯,是的。”
“他不仅盗你气运,还会让你一点一点消蚀生机,你会比原该有的命数倒霉和短命。”
“他就是该死。”周时阅说。
陆昭菱抿了抿唇,这会儿她想起来解释了一句,“我平时也不是这么凶残的。”
她就是气坏了。
而且,本来她就最憎恨这种邪修。
遇到一个,她就灭一个。
“不凶残,我觉得,”周时阅说,“很有安全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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