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总不知情,还在躺椅上摇摆,“诶呀,你说我这大妹夫也是可怜,大名鼎鼎的景爷,黑市的主人,咱啥瘪吃过,偏偏吃到了我家小三儿的瘪。要不是最近黑市开市,景爷没功夫处理我妹的事,估计我家小三儿这会儿正在家哭着告你状呢。”
以为季总终于要正常了,怎料,他又没个正型的说,“景政深,我真挺好奇得啥样的男人敢当你情敌,你改明处理情敌的时候,让我这个大舅哥看一眼啊。”
景爷的脸更阴沉着。
不一会儿,妖姐和十四主过去,两人着手黑市安排已全部妥当,只等景爷吩咐开市时间。
景政深今晚心里些许不安,脑海里都是衣柜中的小粉帽不见的事情,“非必要不动武器,不得见血。有任何躁动,摁下等我去处理。”
妖姐和十四主齐声回复:“是!”
二人退下。
天色渐晚,自从季飘摇失踪后,每次黑市开始,季舟横都会陪着好友在等天亮闭市。
“以前我也陪过你,后来我姐不让我陪。”
因为季飘摇敏锐的察觉,景政深每次都会在打听季家小宝,季舟横再狡猾,可景政深的道行还是高于她们季家姐弟一头,所以季飘摇就不让弟弟再过去。
“听说北洲的秦家二哥秘密把几个科学家藏起来了,那几个在学术交流会上,公然说出他们研究的新型材料可用于作战。”季舟横吊儿郎当的模样,说出严肃的话题。
景政深不屑,“秦歧想要的无非是手中多些筹码,在北洲占据一方。他想在这个市场分一杯羹,再过十年吧!”
季舟横自然不担心这个,“你不觉得蒂师在北洲战队了吗?能在蒂师的关系网里,直接把那些人藏起来,而蒂师的人还在调查我大姐的下落却不关心这几个科学家,诡异吗?”
提到蒂师,景政深微微眯眼,这个人确实要引起警惕,他总觉得自己身边有蒂师安排的小奸细!
此刻,再度光临枫叶酒吧的某小奸细“阿秋,阿秋~”
唐甜受惊,“靠,你别告诉我你生病了?”病着要是在去黑市的山林中一宿不睡,都不知道她还能不能竖着出来了。
季绵绵揉揉鼻子,“指定我老公在头疼我,偷偷念叨我了。”
此刻尊楼潜渊,
景政深说:“有两次,我抓住了蒂师的尾巴,还没行动被溜了。”第二次时他就怀疑了,甚至还叫的手下去调查,最后也没有结果。
季舟横侧侧脸,“在你身边安插奸细,这蒂师真是活够了,那奸细也是不想活就算了,还不找个轻松点的死法。”
季绵绵又打了俩喷嚏,唐甜捂着嘴巴,一只手伸开打住,“你离我远点,我要和你隔离。”
接着,唐甜后退,离开了季绵绵……
景政深心中又想起了家里的小妻子,季舟横又把话题带走,“不管蒂师站谁,你猜秦歧今晚去黑市,目的是什么?”就算是研究,一些实验的小材料以他秦二哥的能力,应该不需要来黑市购得吧。
可他这一次还是来了。
景爷嘴角微扬,眼中不以为意。他买的,不都是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吗。
下一秒,让他在意的电话打来了。
“景爷,太太失踪了!”
景政深的牙关咬紧,起身,走出平台。
季舟横看了眼背影,又吐槽了句,“怪不得我家三儿要给我找小妹夫,就你这,聊着天呢一声不说就走了。一点也不把大舅哥放眼里。”
季总继续优哉,看着暗蓝的夜空,“大姐,你要是再不回来,景政深的笑话你都跟不上了。快点回来吧,我保证你这会儿回来,咱妈不会打死你。”
季家大姐找事,季家小妹也找事儿。
景爷的太阳穴都绷紧,“唐甜呢?”
“太太刚才咳嗽了,唐小姐要和太太隔离,就提前离开了,我们一直未跟着唐小姐。”
景爷咬紧牙关,这姐妹俩哪怕是发烧也都敢喝一杯饮料,一个咳嗽,怎么可能分开这姐俩!
望着此刻紧锁的门口,“唐小姐离开后,太太就自己去了舞池中间,我们在高处站着的人一直观察着太太的动向,结果太太忽然蹲下了,不到十秒钟就找不到了。”保镖已经做好被惩罚的准备了,“现在前后门都被封起来了,太太不见的三分钟,都封了,太太不会离里。”但又害怕万一。
景政深握着手机,联想到小妻子这几日的种种找事儿行为,以及这几日多次去酒吧摸路,“放个水,让太太离开酒吧。”
“景爷?”
景政深吩咐,“离开后再跟着她。”
他倒要看看,这颗不老实的小绵豆子要做什么!
猜测在他心中已经八九。
酒吧内找了十几分钟,季绵绵在桌布下攥着偷偷数着,“1,2,……10,11,12 yes!人数齐了。”
既然都在酒吧内,季绵绵就好开溜了。
她跑出去,迅速坐在出租车中,说了个地方,走远。
保镖知道自己找不到了,肯定会惊动丈夫,季绵绵这边也得费点心思敷衍丈夫,于是给他发了个短信,她美滋滋的来了个“金蝉脱壳”,正在洋洋得意。
一分钟后,数人外出,紧追而上。
二十分钟,姐妹俩汇合。
唐甜扔给季绵绵一盒感冒药,“吃两粒再进去。”
刚才的咳嗽不像演的。
季绵绵喝了药,又背着事先准备好的书包,带着口罩和帽子,“甜儿,快走,晚了就进不去了。”
又过了十分钟,景爷接到了电话,保镖吞吞吐吐,犹犹豫豫,“景,景爷,太太,她,这个方向,”咋是她们老巢的方向啊。
景政深百分百确定了!又去闯他地盘了!
……
季绵绵再次醒来,窗外只见隐隐约约的树影浮动,车内就剩下自己一个人,像是末世荒野生存似的,前后无人,司机也没有。
季绵绵带好口罩,锤了锤腿开始下车。
以为只有自己一个人呢,结果一下车发现,车下站了一排人都看着她。旁边还有个站姿笔直的男人,看起来应该是头头了。
可为什么大家都恭敬的看着自己?连旁边的头头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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