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仓连忙请罪,“陛下恕罪,奴才没能拦得住娘娘。”
陈铭捏了捏额心,十分疲惫。
楚青莲动作十分迅速,第一时间便凑近陈铭面前,一双柔弱无骨的小手取而代之,替陈铭不轻不重的揉捏。
“陛下可好些了?”
陈铭低头闭眼,这才觉得疲惫稍解,随后对韩仓挥了挥手。
韩仓小心翼翼的关上门,退了出去。
陈铭靠坐在椅子上,闭目享受着楚青莲的按摩,背后传来她带着几分自责的声音:
“上次赶走陛下是臣妾不对,可臣妾也是吃醋了嘛,臣妾还等着陛下回来呢,没想到您竟然直接走了。”
“可让臣妾悔的要命。”
后一句,她轻轻低头,红唇几乎凑在陈铭耳上,丝丝痒意顺着耳朵爬入五脏六腑。
额上的手指也忽然变了位置,由于闭眼,更是放大了所有感官。
陈铭可以清晰的感知到,那双小手顺着脖子攀入颈内,一路沿着前胸向下。
“陛下,臣妾的歉意可是十分真诚了,您怎么也不说句话呢?是还没有原谅臣妾吗?”
灼热的呼吸打在耳上,魅惑十足。
话音刚落,陈铭便觉那红唇顺着颊侧,凑到了面前。
今日是玫瑰味的!
刚嗅到丝丝甜意,紧接着便入了口。
陈铭张口咬上这张作乱的小嘴,随即睁开双眼。
“今日若是表现不得力,朕可是很难原谅!”
陈铭一把将她拉在身上,双手牢牢将她禁锢在腿上。
感受到身下的灼热,楚青莲微微一动,喘着粗气,嘤咛出声。
“陛下想要什么样的诚意,臣妾愿,愿随陛下施为。”
说话间,她双手已顺着腰际攀下,正按在关键处,引得陈铭呼吸一滞,当即将她的衣衫剥开。
却在此时,殿外忽然传来韩仓一声高呼:
“见过太后娘娘!”
陈铭顿时有如一盆冷水浇下,右手一顿,身上热意降了八分。
怎刚好遇上母后来此?
看着手下媚眼如丝的女子,陈铭一阵为难。
母后与楚青莲本就势不两立,更何况此地乃御书房,处理公务的地方,更是容不得亵渎。
此时若是放楚青莲离去,岂不正好与母后撞上?
照楚青莲的泼辣性子,不闹翻天才怪!
若是因此将母后气出个好歹来,那可真是罪过!
陈铭当机立断,直接将楚青莲推入桌下,连忙将衣衫收拾整齐,轻咳一声。
未来得及说话,韩灵已经端着一些糕点推门而入。
“铭儿,听说你在御书房处理公务都好久了,母后特意来看看你,可不能光忙着政事,累坏了身子可不行。”
“这是母后亲手做的一些点心,你先用点,吃完了再继续。”
陈铭连忙笑着应声:“母后放心吧,朕有分寸,用过晚膳的。”
正想起身相迎之时,身下袍子却是一松,陈铭连忙止了脚步,低头看去,楚青莲正一脸媚笑,小手顺着袍下探入内里。
陈铭眸含警告的看了她一眼,却也不敢起身。
身下若有若无的痒意丝丝蔓延,冰凉滑嫩的十指落在腿上,一阵强烈的刺激涌向跨间。
一旁韩灵还在念叨着,转身放下糕点,亲自为陈铭盛了一碗羹汤,款步向案桌走来。
陈铭全身汗毛都收紧,唯恐被韩灵发现异常。
“铭儿,来,喝点参汤,悄悄这身子虚的,怎么额上都冒汗了?”
说着她便要伸出帕子为陈铭擦汗。
陈铭立即笑着接过参汤,一饮而尽,随后赶紧拿起一本折子,慌忙说道:
“朕知道了,母后放心吧,朕还有折子要看,就不送母后了,母后慢走。”
韩灵只得放下手,叹了口气,满是心疼的转身而去,轻轻为陈铭掩上门。
门一关,陈铭额上青筋毕露,直接大力将身下作乱的人拖出,当即压在案上,“刺啦”一声将楚青莲身上衣衫撕裂。
“真是胆子大得很呢!”
……
第二日早朝,陈铭一早便派人将魏桐拉上金銮殿。
对比周围大臣们义愤填膺,满面愤慨的模样,魏桐再也没了初见时的张扬,垂头丧气的站在一边。
任凭身边大臣如何指指点点,他都一言不发。
陈铭走向龙椅,眼神落在魏桐身上。
“陛下万安!”
陈铭摆手,朝上顿时安静下来。
陈铭嘴角微微上扬,转向魏桐,开口问道:
“国师大人,昨日可游的尽兴了?”
想及昨日所见,魏桐一脸哀痛,连忙拱手说道:
“够了够了,劳烦陛下。”
面对魏桐如此大的转变,众臣皆惊。
随后陈铭又问道:“那不知国师大人昨日所言之事可还作数?”
魏桐面色铁青,双手紧攥。
顿了一瞬,拳头才慢慢松开,极不情愿的说道:
“南楚乃是女帝做主,臣无权直接定夺明珠公主的终身大事,望陛下容本使请示女帝。”
大臣们听闻此言,更是心头一震。
陛下昨日做了何事?竟然说动他们让公主前来和亲?
陈铭抚着下巴点了点头。
魏桐这才十分沉重的叹了口气。
而后陈铭转向丰淮安,两人相视一笑。
丰淮安随即出列,俯身回禀:
“陛下,北境来信,胡人撤了。”
陈铭若有深意的看向魏桐,皱眉道:“哦?先前不是打的挺凶的?朕还打算再派一批人过去,怎忽然撤了?”
魏桐神色一敛,低头竖耳听着丰淮安的话。
“皆是气候之因,先前胡人尽早发起进攻,乃是因为寒潮来的过早,他们要尽早准备粮食,这才多番进攻。”
“但眼下撤退却也是因为气候,北境来报说,今年最后一股寒潮即将来临,眼下已是天寒地冻,就算是胡人,也不敢贸然出动。”
“若是刚好遇上寒潮,只要几个时辰便能将人生生冻死在大雪中。”
陈铭声音一扬,带着喜意道:
“那岂不是高枕无忧了?”
“据朕所知,等待寒潮过去,胡人再想发起进攻,至少也在年后了。”
“陛下所言正是,短时间内,胡人无力再发起进攻。”
“更何况我们还有二十万大军留在北境,补给充足,就算他们冒险进攻,我们也足以抵抗。”
殿中众位大臣一时间也是喜气洋洋,议论纷纷。
“恭贺陛下,北境安然无恙,实乃大夏之福!”
陈铭向丰淮安投去赞许的目光。
这番话说的倒是天衣无缝,足以劝退魏桐!
魏桐不负众望,果真满脸焦急之色。
胡人对大夏根本造不成多大影响,自己还以此作为谈判条件,真是跳梁小丑!
此次谈判,自己的盘算恐怕要尽数落空!
想到自己的一番愚蠢行为,魏桐简直无地自容,当即甩袖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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