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现在渠念冷眼看着,那几个就像秋天的柿子,一日比一日黄。
不过正妻他都不想要了,小妾更不用说,回头打包一起扔出去。
任盈盈飞快地把回信写完,让齐王府的人带走,然后伸了个懒腰,又开始琢磨打麻将的事情。
昨日她输了五两银子,今日得赢回来。
渠念还在打击之中无法提起精神,他一想起那条狗,正在败坏他二十年来苦苦建立的形象,就真的想重新投胎练号。
“世子妃,”丫鬟站在廊下小声回禀道,“您找的兽医来了。您看是在哪里见方便?”
任盈盈:“来了啊!快,快请进来,你们也进来几个人!”
避嫌真是太讨厌了。
但是唐星雅刚来信还劝了她一顿,所以就听着吧。
渠念见到兽医进来,顿时胯下一凉,夹着腿就跑。
——他用爪子想都知道,任盈盈想干什么!
任盈盈表示,本来她也没想到,但是见了那条松狮示爱无果之后,她就开始担忧起儿子的终身大事。
她认为,是公是母都无所谓,但是咱们得正常,不能变态啊!
她怀疑狗肉是因为一直都是母狗,现在还没适应自己的角色转变。
作为把它带来的主人,任盈盈觉得自己责无旁贷。
“狗肉乖,让大夫看看,咱们不能讳疾忌医,有病治病哈。”任盈盈死死按住渠念,温柔地哄他,“大夫肯定很轻,不会弄疼你的。”
话音刚落,渠念一声惨叫。
任盈盈看着花白胡子兽医手中的长针,震惊了。
老兽医:“世子妃娘娘,您这条狗没问题。您看……”
任盈盈点点头:“我看见了。”
但是我没想到,你直接下针去扎啊!
要这样,我用你干什么?我自己直接扎啊!
庸医,真是个庸医!
不过他的方法倒是立竿见影,行,她儿子生理上没问题,大概只是心理上还不行。
任盈盈让人把兽医送出去,“狗肉,不疼了吧,要不我给你上点药?”
渠念挣脱了她的魔爪,心累地靠在墙角,警惕地看着她。
真的,再乱来,同归于尽!
任盈盈倒也没上前,托腮靠在桌子上看着他,苦哈哈地道:“你什么时候才能明白,你已经不是从前的你了?娘是怕你被狗歧视啊!”
渠念:“汪汪汪!”
滚!
就是给这女人闲的!
兽医来的时候,屋里还有好几个丫鬟,都看见了他。
渠念现在想杀人灭口。
任盈盈:“狗肉,你不要那么颓废啊!大夫说了,你没事,你还能支棱起来!”
渠念:你有事,你快被我弄死了。
几个小妾又来凑麻将局,大家嘻嘻哈哈非常快活。
任盈盈:“八筒!你们知不知道,刚才我花了一两银子,找了个什么庸医来,他竟然用针扎狗肉……”
渠念用前爪捂住耳朵。
不听不听,王八念经。
他估计全府上下,很快就知道了,他是一条废狗。
好像这么想起来,他也没那么多抱怨了——毕竟他和狗,在相互伤害,都在坏对方名声。
“系统,你给我滚出来!”渠念怒气冲冲地道。
这个狗屁系统,就给了他一两次甜枣,然后更多的时候都是电击惩罚。
他要好好问问它,它到底想怎么办?
“你不出来,我就死给你看!”渠念用了自己最看不起的一哭二闹三上吊。
系统装死。
渠念想用头撞墙,但是真的做不出来这种事,气得直哆嗦也不行。
系统:装死成功。
渠念:我死了。
任盈盈还在和小妾们讨论狗肉的“终身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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