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星雅:“他这么瞎吗?”
她不是对自己不自信,而是古代这贵族女子,认真收拾自己就得大半天,她没工夫,所以基本上都是素面朝天,怎么舒服怎么穿,很明显不符合这个时代的审美啊!
秀儿:“现在他不是死了吗?不怕死人的,除了您还有谁?”
唐星雅:哦,原来是没人可选了。
那也不行!
混蛋玩意,把她当成什么人了!
齐王耳力极好,听着主仆两人的对话,险些被气晕过去。
他对她,只是有了那么一点点,一点点的心思——想着日后两人能过下去,有所期待,似乎也不差,只希望她心里,能把他当成正经的夫君看待,他这要求过分吗?过分吗?
结果呢?又是一盆冰水!
天天都洗冰水澡,谁受得了?
唐星雅到底也不知道齐王叫什么名字,原本还想着问问贤贤,但是后来忙起来就忘到了脑后。
管他呢!宇文家的狗男人!
要设粥棚,还要施药,唐星雅带着秀儿,指挥下人,忙活了一整天。
等回到正院的时候,见宋景阳站在院子门口,唐星雅不由道:“这么冷的天,你怎么不到茶房去?”
宋景阳做了个噤声的姿势,又指着屋里,小声却不无得意地道:“汪公公来了。”
“来找我吗?”
“不是,来找王爷。”宋景阳美滋滋地道,“但是您想,连王爷装死这层窗户纸都捅破了,说明以后汪公公,是咱们船上的人了,绑得死死的!王妃娘娘,您这事做得太好了!”
唐星雅无语,要上船,也是上她的船啊!
上齐王的贼船做什么?
屋里,汪福已经和齐王说完正事,笑道:“金丝软甲王爷可试过了?如果不合身,老奴这里还有个工匠,或许能稍作修改。”
齐王后槽牙都快咬断了,“很好,不必。”
他又想把唐星雅骂一顿了。
“对了,”齐王岔开话题道,“那个孩子,你打算如何处置?”
他其实并不感兴趣,但是约摸着唐星雅可能会关心,所以便多问了一句。
汪福脸色变了变,随即苦笑道:“贱内舍不得。”
说到底,那个孩子也是可怜的。
“多亏了王妃娘娘妙手回春,既然能治好,那就算了吧,她高兴就好。”
齐王:原来太监也有一手,怪不得能娶到真心实意为他考虑的。
汪公公出来,唐星雅就躲到了茶房里——她治病救人可以,但是接受感谢,总觉得尴尬。
等汪公公离开之后,她才进屋,若无其事地和齐王说:“王爷,东西都准备好了,明日我就带着两个孩子去,您还有什么指点?”
她就是客气客气,没想到齐王竟然真的有话说。
他说:“虽然说你假装成丫鬟,但是还是有人认识你。为了少些麻烦,你还是戴着帷帽。”
这是个不错的意见,反正看病最重要,唐星雅欣然接受。
齐王又把汪福关于孩子的决定告诉她,果然听到唐星雅道:“这样是最好不过的。”
第二天,唐星雅收拾好准备出门。
齐王:“帷帽。”
“哎呀,把这事给忘了。”唐星雅一拍脑袋,“秀儿,去找个帷帽来。”
秀儿:“您什么时候有过帷帽这种东西了?”
为了展现“盛世美颜”,前身是从来不肯戴帷帽这种东西的。
唐星雅:“……”
齐王不慌不忙地道:“本王让人准备了。”
唐星雅:“那就多谢王爷了。”
没想到,狗男人也有靠谱的时候。
可是当她戴上那帷帽,发现黑纱一直到脚面的时候顿时无语:“王爷,难道这是守寡必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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