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燕青樾又放开了手,要走了一直被关押的樊妈妈,甩袖离开了院子。
人走了,江慕好也松了口气。
“夫人。”
慧兰很是担忧:“您如今和侯爷撕破脸,日后的日子怕是不好过了。”
江慕好还以为怎么了,闻言露出一个笑容:“放心好了,我自己心中有数,今日吵就吵了,任凭侯府那些人也不敢拿我怎么样。走吧,时间不早了,该歇息了。”
“好吧。”
慧兰有些不解,却还是点点头,没再打扰她。
燕青樾出了漪心居,给了小厮一个眼神。
小厮意会,拖走樊妈妈。
这老奴办事不利,惹来许多波折,性命是不能留了的。
燕青樾则扭头去找了乔念慈。
乔念慈刚被狠狠地责罚了一通,一直憋着委屈不敢显露。
好容易盼到他出现,她便再也忍不住了,扑进他怀里抱着他哭。
原本心中有气的燕青樾见状,连忙哄道。
“怎么了念慈,是谁又欺负你了?”
“不是,我只是有些想家了。”
原本乔念慈想跟他诉苦。
就在她正要张口时,突然想到自己得罪的可是老夫人,只能又默默地换了一套说法。
燕青樾见到她如此委屈,别提有多心疼,“想家?真的?念慈,你实话告诉我是不是有人欺负你,你别怕,一切有我给你撑腰。”
“没有,我真的只是想家了而已。一想到摆宴需要的银钱足够边疆花上半个月之久,我...我心里面就特别的不舒服,侯爷,你说我是不是享福了就忘了边疆人?”
乔念慈不敢提旁人,只能说起有关摆宴的事,想让他怜悯。
燕青樾果然上钩,十分耐心的哄着她。
“没有,你从未忘记,只是边疆那些人无福享受你所拥有的,你不必自责更不用担心,每个人命运不同。”
“是吗?可是侯爷我还是想节俭一些,给边疆百姓们贡献一份。今日我去了主母院子,想让主母将院子里的花草拿出去变卖,好节流开支,我真的不知道那满院的花草都是夫人自己用嫁妆钱买的,夫人骂了我一顿,侯爷,你说我是不是很没用啊?”
听到这,燕青樾脸色一黑。
“你不用去管她,她现在疯疯癫癫不成样子,下次别把她的话往心里去。”
乔念慈吸吸鼻子,继续委屈说着:“侯爷说笑了,夫人的话我哪敢不往心里去。不过没关系,只要有侯爷在我身边,我什么委屈都能受。”
“傻瓜。”
燕青樾见她到现在想着自己,宠溺的用手指刮了刮她的鼻尖。
乔念慈露出一抹羞涩之意,又问出了另一个她怀疑已久的问题。
“侯爷,夫人说她现在不用侯府一分一毫,还说没补贴侯府就不错了,此话是何意?难不成现在侯府账中羞涩?”
燕青樾也没打算瞒着她,毕竟日后都是要掌管侯府事务。
“嗯,这些年侯府一直入不敷出,甚至月月亏空,以前是江慕好用嫁妆去填补,外加上开支节流才慢慢缓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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