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我情不自禁的摸了摸她的脑袋。
不过我没有什么歪心思,我看她就像看自己的亲妹妹一样。
这个时候邵怡也是醒了过来,她发现自己爬在我大腿上,不由一脸羞涩,赶紧起来揉了揉自己的脸颊说:“宗禹哥哥,你醒了啊。”
我笑了笑说:“醒了。”
说着,我就推门下车,我得找个地方方便一下。
我下车的时候就发现,李成二其实已经在车外了,他和袁木孚正在不远处聊天。
见我下来,他们两个也是对着我招了招手。
我跑到村口一个厕所方便一下,等我们回来的时候,恰好碰到东方韵娣也从车上下来。
弓泽狐也是下了车,经过一天的休养,他的脸色明显比昨天红润了很多。
我看了下时间,现在才是早起的六点多,天边才刚刚有些许的亮光。
碰面之后,李成二就说:“东道梁子村已经没什么可调查的了,我们直接奔着麒麟沟去,路上随便吃点饼干、罐头什么的对付一下。”
众人点头。
于是我们一行人穿过东道梁子村往麒麟沟走了。
穿过村子的时候,我们专门从老赵的门前过了一下,他家的门口已经拉上了白布,门口的灯也是亮着,门外扔着不少的桌椅,院子里的烟囱已经开始冒烟,应该有人开始烧早饭了。
过一会儿帮忙的人就会来他家吃饭,然后再帮着家里干活。
我们穿过村子并没有遇到什么人,一行人顺利进了后山。
只是山上的草木上全是露水,我们进山才几分钟的工夫,裤腿鞋子就全被露水给打湿了。
鞋子湿了,脚就有点凉,这脚一凉,我就感觉浑身上下都冷了起来。
忽然间,我觉得整个后山都阴森森的,而我掌心的生命线瞬间烫了起来。
我摊开手掌看了看,就发现我的生命线竟然出现了十分明显的断点,这说明我此行将会是我的生死劫!
看到这些,我不由倒吸一口气。
邵怡在旁边发现了我的不对劲儿,就问我怎么了,是不是伤口被打湿了。
我连忙攥着拳头说了一句:“没事儿!”
看到自己的生死劫,我并没有退缩的意思,因为这生死劫越躲它就来的越急,躲是躲不过去的,我现在能做的,就是迎难而上。
人生有此劫,丈夫何惧?
生在阳间有散场,死归地府又何妨,阳间地府俱相似,只当漂流在异乡。
这是爷爷给我念的一首唐伯虎的《绝笔诗》,说是我将来遇到生死劫的时候,可以多背几遍,体会一下其中的含义。
等我看穿了这一切,就不会再惧怕什么生死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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