腾地,周沐这下子清醒了!
当下奋起全身力量双膝向前一顶,竟将屠川发从床上蹬到床下。此时屠川发明知不妙但已不可能退却,狞笑着捏住她脚踝狠狠反甩。
身处危境,周沐性子里流淌的野性骤然爆发,上身跃起一拳打中他左眼。剧痛之下屠川发却愈发感到刺激,这些多年来强上过的女人不少,象周沐这样豁出命反抗的还是第一个,若能征服想必更有意思!
他再度嗷嗷叫着和身扑上去,周沐翻滚到床下,迅速抓住茶几的包想要掏什么。
不好,要拿手机报警!
屠川发如同老鹰般凌空飞扑而下,打算以身体和四肢罩住周沐,令她动弹不得。
然而周沐的动作比他想象的还要快,说时迟那时快,手里伸进包一抖一闪,紧接着一道白光——
居然是把锋利的弹簧刀,挥手之间将屠川发暴露于半空、引以为豪的大钩削掉一半!
“啊——”
屠川发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长嚎!
听到这里白钰不由得菊花一紧,感到下身凉嗖嗖的,暗想原来这娘们随身带弹簧刀的,还真得感谢上次不杀之恩!幸得属于无心之过,不然以她性子之烈我下半身,不,下半辈子也毁了!
“人……人没事吧?”白钰生涩地问道。
“您说屠川发?”常兴邦不知老领导关心周沐,道,“幸亏及时送到医院抢救,命是保住了,那玩意儿没接上,因为之后又被周市长踩了两脚里面血管什么都乱套了……”
白钰打了个寒噤:“真……真狠呐,简直天下最毒妇人心。”
常兴邦哪猜到老领导的小心思,不经意道:“嗨,罪有应得!现在屠大钩变成屠半钩,出院后还将面临多项刑事指控,半钩估计也用不上了。”
“那……那周市长情绪稳定吧?”
常兴邦老围绕屠川发做介绍,白钰只得主动问,对这位不开窍的老部下也恨得牙痒痒。
“当时不太稳定,挥舞着弹簧刀非要在屠川发身上扎两下,那刀太锋利了旁人都不敢靠近,后来抢着把屠川发拖出去才安顿下来,目前……目前还在休养中,应该没多大关系吧,反正屠川发又没得逞。”
白钰闭目凝思。
闹了半天,昨夜做的梦竟与周沐有关!
木属性,“沐”是木字旁;周沐是长在外面的树;她遭遇劫难却安然无恙,每个细节都对应得上。
这让他很堵心。
怎么,怎么周沐居然成了他在外面的情人?在白钰看来,只睡一次的根本不算!
更何况他打心眼里讨厌那个飞扬跋扈、性格火爆的女人!
睡是睡过,又不是情投意合下睡的,而是酒后……好吧,白钰下决心以后绝对不跟女人一块儿喝酒,在这方面已犯过多次错误。
官至副省级,不能再犯错了。
听说牛登勃专门在伍家恩面前提及此事,本意想夸周沐之贞烈和果敢,谁知伍家恩淡淡说女同志还是应该注重形象,少跟基层干部喝酒打牌。
牛登勃讨个没趣,讪讪而退。
传到都家大院,包括都建尹在内都有点不高兴。明明自家媳妇受了委屈,作为省领导不加以抚慰也罢了,还说这些不淡不咸的风凉话,未免太没人情味吧?尽管你是无派系的不沾锅,总不能把锅里的菜都扔出去,一个不炒菜的锅有何用处?
紧接着伍家恩受庄楫石委托主持常委扩大会,出乎意料提的几项议案遭到牛登勃、章雷、单伟卿等常委强烈反对,而列席会议的两三名副省长也明确表示不赞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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