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便你们,但切记务必收藏妥当,它真是价值连城的宝贝——我们白家的传家宝!”
白钰笑道。
再抱起靓靓,突然间蓝依又生气起来:“为什么传家宝偏偏给铭铭,那靓靓呢?你妈重男轻女!”
转眼又变成“你妈”了。
白钰哭笑不得:“传家宝只能一件,多了谁稀罕啊?关键你生了双胞胎,一件宝贝没法分。”
蓝依陡地古怪一笑:“没法分就共同拥有,你说呢?”
说这句话时蓝朵面无表情地转进厨房,白钰也心里打了个突儿,强笑着一本正经道:
“相信铭铭靓靓会正确看待财产分配问题。”
久别重逢,当夜白钰照例连战两场,当蓝朵仍像过去那样将头埋在枕头底下却全身无法抑制地颤抖时,白钰知道姊妹俩绝对达成“共同拥有”的默契。
“蓝朵,你的反应比过去强烈了,为什么?”
她微微扭动身肢,不说话。
“如果说随着时间推移愈发有了经验,蓝依却跟苠原时一样,又是为什么?”
蓝朵终于忍不住,在枕头下嗡声嗡气道:“啰嗦!”
“不是啰嗦,我从来不啰嗦,每句话都有意义,”白钰自言自语道,“据说女人在生养孩子过程中更加熟悉身体结构,以及逐步摸索到如何更好更快地达到这是少妇尤胜于少女的地方……”
“我睡觉了。”蓝朵转身将他甩到背后。
白钰轻轻抚摸她,从长发到曼妙的腰肢、长腿,轻轻叹息道:“不必隐瞒什么,对我来说都一样的,真的一样。”
蓝朵呼吸平稳而悠长,仿佛真的睡着了。
白钰又轻轻叹了口气,蹑手蹑脚回到主卧室,钻入被窝时蓝依在睡梦中咕哝一声,紧紧搂住他的脖子,满身似兰似麝的香气不知是蓝依的,还是从蓝朵那边带来的。
第二天晨跑时越想越不放心,遂拨通白翎的手机追问为何不同意黄家“冲喜”的要求。
白翎沉默半晌,精神状态似乎很差地说:“想必你和蓝依都看得出妈妈对这桩婚事并不太满意,但孩子都有了,妈妈把白家传家宝给了铭铭足以证明一切。妈妈不是小家子气的人,那么做另有原因。”
“什么原因?”白钰跑到空旷地带道,“妈妈,我发现您对我隐瞒了很多事情,您不该这么做!我是您的儿子,爸爸的长子,我有权知道真相!”
白翎无奈地叹了口气:“你以为妈妈知道什么?你以为爸爸知道什么?如果什么都知道,爸爸会选择消失吗?情况很复杂的,小宝!”
“那……那我该做些什么?”
白翎语气少有的严肃和郑重:“什么都别说!现在我告诉你,!明年,最迟后年白家将有大动荡,到时你就明白我拒绝黄家的原因。不说了,你好自为之!”
“妈——”
白钰急急说了半声,白翎已干脆利落挂断电话。
周日下午,妙茗茶楼七号包厢。
有个人匆匆一溜小跑过来,轻轻敲了两下推门而入,一叠声道:“不好意思,让白处长久等了!”
端坐在窗前座位上的白钰站起身笑道:“祁老板越忙生意越兴隆,是好事啊。”
原来客人竟是商砀森福板材厂法人代表兼厂长祁皓宽。
“时间算得好好的,开到彩虹桥遇到桩交通事故一堵就是二十分钟,实在过意不去,” 祁皓宽擦了把汗,道,“白处长是我在商砀的大恩人,大救星,屡次想表示感谢您都不给机会,好不容易主动叫我喝茶却还迟到,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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