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吻到下面,她已娇喘吁吁春水泛滥,仿佛化为无骨又轻又软又绵地黏在他身上,然后承受狂风暴雨般的洗礼!
……
“蓝依……”
“我要睡觉……”
“商量件事……”
“嗯?”
“是不是把婚礼办了?”
本来已累得睁不开眼睛,听了这话蓝依两眼瞪得圆圆的,问:“为什么?”
白钰掰着手指道:“第一,黄家白家都知道我俩在一起了,生米已经煮成熟饭,不答应也不行;第二,我妈曾经要求县级以下不准结婚,现在正好县级符合条件;第三,身为副县长还是单身总不太好,跟年轻女同志一起特别象夏艳阳她俩容易被闲话;第四,你没名没份地跟着我,也不公平,况且还有蓝朵……”
蓝依静静想了好久,摇摇头说:“等你到厅级吧……我不想被介绍成白钰的老婆,宁愿永远做你的女朋友。”
“蓝依,我在讨论人生大事,别耍小性子。”白钰哭笑不得。
“真的,白钰,我的恐婚症,让我……一直像小女孩一样吧。”说罢蓝依在他怀里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闭上眼睛。
看着如小鸟依人的女友,白钰真不知该说什么才好。
蓝朵则到中午快吃饭时才从房间出来,一脸倦色,感慨米酒杀伤力太大以后坚决不碰,却对今早亲密的搂抱绝口不提,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自然也不存在“左手碰砍左手右手碰砍右手”的狠话了。
下午更是来到商砀以来的轻松时刻,午休片刻后,焚香泡茶,屋里放着悠扬舒缓的萨克斯音乐,白钰独自坐在书桌前摆谱——
不是摆官谱,而是摆棋谱。
关于那位神秘的中年人,那个古怪的要求,昨晚那种气氛下白钰没问,但闲聊时故意引用了两个下围棋者才懂的术语:
倒扑和不入子。
这两个术语都与围棋对杀、死活有关,不接触围棋的根本无从了解,也感觉不到它的奥妙。
如所预料的,于煜和宋楠毫无阻滞地听懂了他的比喻,也就是说他俩都会下围棋。
也更进一步证实白钰的猜想:习修、提升围棋水平,是那位高深莫测中年人专门针对方晟三个儿子的考核!
为什么会有如此怪异的考核?
就算三选一,难道不应该考查治国方略、大正理念和能力水平吗?
香气袅袅中白钰回想起昨晚兄弟仨的闲谈,隐隐有所领悟:这样的考查由于出身、经历和性格不同,本来就不在一个水平线上啊。
围棋天地浩瀚而神秘,一旦钻研进去便流连忘返,忘了时间和周遭一切。不知不觉在房间里研究了三个小时,起身舒展身子时才发现蓝依始终没来过。
平时她一会儿送盆水果,一会儿加茶,一会儿赖在他怀里撒娇,今天怎么回事?
出了房间,客厅里没人;踱到主卧室门口,却看蓝依蓝朵半躺在床上拿着手机神色诡异地嘀嘀咕咕。
白钰的出现似乎让她俩吓了一跳,蓝朵眼疾手快把手机藏进被窝里。
“搞什么鬼,神秘兮兮。”
白钰不满地说,要是蓝依的话还可以伸到被窝里抢手机嬉闹一番;而蓝朵,他从来没有开过类似玩笑。
更奇怪的是周一早上蓝依蓝朵都罕有地和他差不多时间起床,吃早饭时蓝依轻描淡写说和蓝朵去趟省城,为红会工作上的事,顺便逛逛街、买些化妆品和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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