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如菲松开龙枭的手臂走过去,五根手指抓住她的手臂,“你什么意思!”
楚洛寒嫌恶的看看她精美的指甲,“松手。”
“说清楚,你什么意思!你竟然敢说龙家的小少爷是个球?!”
歪曲事实,呵呵,有意思吗?
“我说,莫如菲你还不是这个房子的主人,我才是。”
她说的缓慢孤傲,区区莫如菲她根本不放在眼里,她也不怕莫如菲的鬼点子。
能伤她的,只有她在乎的人,至于莫如菲,她什么都不是!
“呜呜……”莫如菲眼泪说来就来,委屈的拉着龙枭的手伏在他怀里哭的楚楚可怜,“枭哥,你听听啊,她这意思是想赶我走,呜呜……枭哥,她欺负我都欺负到这个份儿上了,你就眼睁睁看着吗?”
又是眼泪,又是撒娇。
你特么能不能换一个新鲜的!
她哭的认真,枭爷却没有给出太多的反应,“你是孕妇,哭对身体不好。”
莫如菲抓紧这句话,脸朝他胸口上一贴,“枭哥,她这不是看不起我,她是看不起咱们的宝宝,宝宝还没出生就被她这么看,以后怎么办?我可以受委屈,但是宝宝不可以。”
你怎么不去死!
楚洛寒真想这么骂一句。
她不语,等着龙枭的反应,说到底,这事儿的核心是龙枭,他信,她什么都不用说,他不信,她就算说上三天三夜也没有用。
“好了,上去休息。”
语气里,有点哄的味道,但多半还是有不耐。
莫如菲扯着他的衣袖,“枭哥……你陪我吧?我心里有点发慌,该不会是伤到宝宝了吧?”
特么!
楚洛寒简直看过眼了。莫如菲你可以再矫情一点,干脆再矫情一点,直接把她恶心死也可以。
她没心情也没力气看下去,双腿发软,要是再强撑估计明天双腿要报废,“我累了,你们随意。”
她说过这话,慢慢沿着长长的走廊回到自己的房间,关上门,倒在床上。
好累,身上是透支的里,心里是酸楚的累。
大厅内,莫如菲松开了龙枭,也轻轻擦去了自己的眼泪。
“看到了吗?这就是楚洛寒,比我当年认识的她更绝情更自私了,枭哥,她就是个没有心的女人,她怎么会爱人呢?枭哥……”她轻轻挽住他的手,“刚才,她一点点留恋和难过都没有,一点也不在乎你。”
温软的话,说的很体贴,好像全世界只有她一个人在设身处地的为他着想。
龙枭摆开她的手,“我也累了。”
说完,不顾莫如菲的错愕惊讶,他抬起长腿走到了客厅的长沙发上。
她想跟着过去,龙枭道,“送莫小姐上去。”
佣人将她送上楼,偌大的客厅内只剩下了龙枭自己。
修长的手指抵着太阳穴按摩了好几下。
低头,他看到了楚洛寒放在玻璃桌下面的医书,伸手拿出来。
很专业的心脏内科书籍,厚厚的一本,不知道翻了多少遍,扉页右下角已经卷曲,字里行间的夹缝里做了很多注解。
她娟秀的字迹嵌在印刷字里面,有的笔画清晰,有的写的很草,手指触摸她写下来的字,几乎可以想象她写这些字的时候是什么样子。
翻着翻着,龙枭刚才沉郁的脸上突然露出了笑容。
楚洛寒大概也是看出累了吧,在一个空白画了个画,很潦草的笔画,画的不怎么样,画的还是一个很丑很笨的北极熊。
旁边写着一行字:熊先生,不要这么高冷。
突然枭爷出戏了,刚才还是严谨的楚医生,一下就成了孩子气的楚洛寒。
该死的,他这是在干什么!
烦躁的将书塞进去,枭爷心情很狂躁。
此时,口袋里的电话响了。
顾延森那小子打来的。
“你小子还敢联系我?事情办好了?”枭爷靠在沙发上,揉眉心。
“办好还需要点时间,不过已经查到了一点眉目,老子出卖色相套出来的消息,绝对沙发!”
“少废话。说。”
纽约的顾延森,撇嘴,“楚洛寒不简单啊!在下很佩服。”
“说正题!”
“别急啊,这个楚洛寒,十六岁居然就考入了美国霍普金斯大学,十九岁开始上手术台,简直就是医学界的一姐。”
枭爷蹙眉,楚洛寒?当真?
他怎么不知道她的简历这么出色?
“还有更让你惊讶的,五年前,也就是她本硕连读的最后一年,却因为一次医疗事故差点失去右手。伤好以后,她转身投入了内科,两年就学完了人家五年的课程,如今只有二十六岁的楚洛寒小姐,可是内科外科双料硕士,牛逼不?”
枭爷凝眉,楚洛寒……他并不知道他的枕边人竟然是这样的角色。
“五年前,是什么医疗事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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