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不得事情闹得越大越好!
魏帝显然长呼一口气,对着四周宫人沉声命令:“今夜的事,事关天家,谁也不许传扬出去!”
虽是下了帝王命令,可这皇宫,一向是最守不住秘密的地方。
更别说还有个大喇叭在……
……
行宫大殿。
砰!
耶律央踹门大步走来,漠袍随风舞动,隐隐可见怀里被袍子罩着,正不停扭着的人儿。
“滚出去,谁都不许进来!!”他冷声怒呵!
哈都不敢造次,关门殿门赶紧带着人跑了。
殿中安静如死。
也因为如此,怀中女子带着情迷的低喘,才毫无遮挡和保留的传入他耳中!
耶律央身子绷的很紧,鹰眼如含着早已冻结的浮冰,脸色暗沉如墨,周身血液里充斥着从未有过的可怕戾气。
那双映着窗外皇宫灯火的冷冽眸子里,夹杂着他来了北魏后被压制许久的怒火和恨意!
也有那恨不得今夜就把凤仪宫乃至北魏都铲平的疯狂杀戮!
这股杀戮似来自于血液里,来自他藏着的心底最深处!
此刻他怀中的江无眠已经憋的很难受了。
她不知道抱着自己的是谁,但那独属于男人的气息,却勾出她此刻内心深处最大的渴望。
她努力地攀着他,哀求着他的怜惜,让他带着自己逃离掉这陷入情迷混沌的噩梦。
耶律央身子又是一阵发紧,脸色更冷了!
他没说话,上前把她平放在床榻上。
江无眠实在难受的要死,脸颊带着醉人的殷红色泽,不停扭着,双腿勾着他的腰,眼神迷离……
这样的她,换做以往,早就让耶律央第一刻沉沦。可今夜,他却是面无表情,冰冷瞳孔中没有丝毫浴色。
他冷沉着一张脸,甩袍熄灭蜡烛,双拳紧握,青筋暴起!身子僵硬又冰冷的压上了上去……
……
另一边,行宫侧殿。
苍白月色打在男子满是血痕和阵阵颤抖的身躯上。
他靠在屏风下,失去理智的他呼吸急促,脸色一会儿红艳似血,一会儿又苍白如纸!看起来情况十分不好。
外面,西漠守卫看了眼侧殿,低语道:“七王怎还把他带回来了?”
“到底是大长公主的儿子呀,就算我们七王不喜这个家伙,但也不能真的坐视不管吧。”
哈都走来,踹了几人一脚。
“叽叽喳喳的说些什么呢,也不怕惊扰了主殿。”
他望着月色下帐帘摇曳的主殿方向,心中叹气。
转头又看去十身后的侧殿,方才他也是看过一眼的,小郡王的状态的确不太好,若是真这样把人丢在这,恐怕明日真的会出事的。丢人命都有可能。
虽然七王没有指示,但就像底下人说的,那是大长公主的儿子,哈都也不敢真的就任之不管了。
“去,悄悄的找个人来,记住,别像上次找来了个祸害……”这话中指的自然是先前的那个流絮了。
“是。”
西漠守卫刚领命离开没多久,几人也跟着离开。
这时有人缓缓推开了侧殿的门。
一道少女身影站在门前,她似乎还在迟疑中,在门口踌躇了好一会儿,才下定决心走了进去。
估计是先前被处罚后的身子还没恢复好,她走起路来双腿一瘸一拐,身子也在晃荡,花了好长时间才来到萧苏禾面前。
看着眼前难受得快死掉的男子,她紧抿双唇,终究还是脱下了周身衣物和丢掉从未离身的长鞭,系着铃铛的赤足踩着今夜凉到发白的月色,缓缓走了上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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