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黎,要不要玩一把大的!”我看着阿黎正色道。
阿黎愣愣地看了我一会,突然脸一红道:“这不好吧,我都没化人形呢……不合适……”
我一愣,随即明白了她的意思骂道:“老不正经,想哪去了?我说的玩儿把大的,是想问你,要不要喝点血。”
“喝血算什么玩一把大的!”阿黎反白了我一眼道:“对于我们妖来说,只有化形成人,然后和人一样生活才是大事。切,你这一句话,害得我心里老鹿乱撞,还以为你对我动心了呢。”
“你拉到吧!”我揶揄道:“你这模样是不错,可你这下半身还是一条尾巴没分叉呢,我就算有贼心,和你能做什么?你省省吧,不是所有人都是白素贞,也不是所有人都是许仙啊,以后,别动不动就想入非非,你哪知道,碰见的人是不是法海啊。”
阿黎道:“他们都说你不善言辞,只善拳脚,可我怎么发现,你这张嘴这么损啊。难道我现在没化人形,以后也不会化成人形?真到了我摇身一变,丰胸纤腰,长腿玉足的时候,别流口水……”
“你打住吧!”我无语道:“化人形的第一步,不是男欢女爱,而是先要学会矜持。懂吗?女孩子,不是母蛇,一定要温婉柔润,像你这样,啥样的男人也得吓跑了,除非流氓。”
阿黎幽幽道:“矜持?春天来了,难道还需要矜持吗?再说了,花清秋要是矜持,哪来的你啊……”
“喂喂,打人不打脸,骂人不骂娘,你这是挡着我面埋汰我妈呢,小心我翻脸啊!”
“开个玩笑!”阿黎笑道:“这交·配……不好意思,这亲热,在我们妖族看来,很正常啊,干嘛在你们这还成了禁忌了。好了,我不说了,我从现在开始,学矜持……”
“哎,话说……你认识我母亲,那你知道我父亲是谁吗?”
“你看看,你一边让我矜持,一边又要问你父亲是谁……你父亲是谁这事,谁也闹不清楚,你只能问你妈啊!”阿黎耸肩道:“反正据我所知,终南山没人知道。毕竟,谁也不知道她当年生下了你啊,还是你第一次来终南山,我们才知道,她有过孩子。好了,矜持,矜持……咱们还是聊聊刚才吸血的事吧。用哪吸,怎么吸?我跪下,还是你跪下……”
咦!
好好的话,到这蛇妖的嘴里怎么这么猥琐。
“我的意思是说,这些蠕虫喝了我的血,都瞬间长大了,而且,明显精气神十足,以前,也曾有草妖受我血滴,明显精进。可我想知道,对于兽妖,我是不是也如此。当然,我有言在先,我的血,可不是谁都能得的。有多少人,和我为敌,就是为了我的血。所以,这件事要保密,而且,不管有没有用,你不能和任何人提及。”
阿黎想了想道:“成吧,不过我也有言在先,我这可是为了你,否则,我是绝不喝人血的。因为将来我是要换成人形的,一想到,作为人,我竟然吃过人血,我就没法摆脱自己兽族的形象了。再说了,你的血健不健康啊,谁知道血糖血脂高不高……”
她还为难起来了。
我当场切破手指,血水瞬间涌了出来。
阿黎张开嘴,有些不好意思道:“怎么感觉有点像是投喂呢……”
“刚才口无遮拦,这会又扭扭捏捏起来了!”我对着她的嘴使劲滴了几滴血,揶揄道:“放心,我的血没毒。”
血水进嘴,阿黎还吧唧吧唧嘴。
“没什么特殊的味道,有点咸。”
“你以为我这是血豆腐啊,还让你吃出点防腐剂的味道?我是想问你,你感觉怎么样。”
“感觉?没感觉啊!”阿黎嘴上说着没感觉,可眼珠子突然一下子就变成了赤红色,然后一抹红线从她的下颌下面,一路到了胸前,在朝下,直接贯穿了他的身体,到了尾巴。
簌!
阿黎尾巴的光熄灭了!
周围一下子又重新陷入了黑暗之中。
“阿黎?大姐?蛇精?”我一连三呼,可周围一点声音都没有。
“喂喂,你没事吧……”我又喊了一声。
结果就听就轰隆一声巨响,地下竟然气流震荡,松散的沙土和狭窄的空间里,一下子好像地震了是的……
我顾不上多想,赶紧驱动少阴经,以手厥阴心包经逼出了一抹阴火。
熹微的光线下,我左顾右盼,寻找阿黎的去向。
谁知道,找了一圈,竟然没找到。
正当我心中诧异的时候,忽然头顶上方簌簌落了一点沙土。
我举手抬头,赫然间,发现一条水桶半粗细的巨蛇正盘卷在上方的岩柱上,巨蛇浑身鳞片倒竖,蛇头脸盆大小,正螺旋状往上攀爬,鳞片刺啦刺啦摩擦着岩柱,竟然生出一道道火花。
好家伙,这……这是阿黎?
我目瞪口呆着,忽然就听见泥土的上面突然传来了一声闷响,接着,滋啦啦,犹如电流过境一般,一道火光沿着石柱蔓延了下来。
光线刺眼,震动惊人。
轰!
这道火霹雳重重打在了阿黎的身上。
只见阿黎全身浴火,蛇口打开,竟然发出了一声根本不属于蛇的咆哮声……
这一声咆哮,真的四处晃动。
等尘埃落定,我在定睛一看,阿黎已经在上空消失了……
人呢?不会……不会死了吧!
“罗天!嘿嘿,我在这呢……”
身后一声爽朗的笑声,我匆忙回头,就看见阿黎正欣然站在我面前。
我第一眼就看了看她的下半身……不是尾巴,竟然是腿,大长腿……还真让她说中了,真变成大长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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