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样子这老东西是准备把事情做绝了,也罢,老夫就陪他练练,看他到底能做到哪一步。孩子你做好准备,实在不行就杀出去。我可能会装模作样阻止你,你心里有个数,到时候趁机逃走。”
许烨悄声提醒着许厌,并用眼神制止了她所有的坚持和反对。事已至此,他已心无旁贷,自己起码为骨族留了个分支,留了个念想。
这也是他在白天议事堂上犹豫的潜在原因,因为他知道黄金古族不会饶了骨族,投靠灵族更无异于与虎谋皮。
“烨老,你们在悄悄说什么呢?有什么话不能大声说出来?”许樽悄然向旁人做着示意,他同样心生恼怒,这老家伙莫非是要帮许厌逃??一个外人而已,至于让他连家族前程都不管不顾了?
“我来跟许厌道个别,怎么?我做什么事情,还需要向你尊老提前做汇报??”许烨恢复冷傲与强势,负手站在了房门处,挡在了许厌的面前。
“烨老哪里的话,误会老夫了。”许樽在许烨前面十步外站定,还不忘抱了抱拳,行了个礼。“老夫今晚做的事情可能过激了,让烨老心里不痛快,但请烨老相信,老夫绝不会做伤害骨族的事,老夫所做一切,都是为了骨族。”
“你监视到到这里,也是为了骨族?”
“呵呵,烨老误会了,老夫监视的是许厌。刚刚得到通报,有人避开眼线进了房间,老夫心系骨族,担心有变,特地过来看看。”
“看完了,你该走了。”
“老夫告退了。”许樽很平静的行礼,后退了两步,同时挥手向后面的部将们示意:“把她带走。”
后面呼啦冲上来十多号人,直奔石屋而去。
“放肆!!干什么?!”许烨怒叱。
许樽道:“烨老别误会,我要拿的是许厌,无意冒犯您老。为了防备她逃走,我准备提前带她去拆骨台看押,希望您能理解。”
“你??你算个屁!!滚!!”许烨突然一声怒叱,震得十多位骨族强者蹭蹭后退,受摄于他的圣威,慌忙间单膝跪地,不敢忤逆。
“烨老,您这是……”许樽面无表情,但眼神阴沉的像是刀子。
“骨族什么时候轮到你当家了?说拿人就拿人,说关哪就关哪,还在我面前动手放肆,还有没有把我这个族长放在眼里?”
“烨老误会了,没人敢……”
“闭嘴!!滚!都给我滚!!老夫在这亲自看着,许厌逃不走!!”
“这……”一位部将迟疑抬手。
嘭!!许烨猛然挥手,一股罡气暴起,当场轰碎了他一条胳膊,凄厉的惨叫猩红的鲜血惊悚了黑暗的夜幕,更让附近潜伏的骨族强者为之动容。
“我是骨族代理族长,我就是这里的主人。哪怕是个暂时的,也是主人。不把我放在眼里??你们有资格吗?以为做了许樽的狗,就能在这骨族无法无天了?就能无视我的存在?一群以下犯上的无脑垃圾,留之何用。”许烨怒声再起,猛然挥手。
面前十余位将领没等回神,全体崩碎了两条胳膊。
鲜血浸染着大地,碎肉漫天洒落。
“呃啊!!”十余人凄厉惨叫,抽搐着挣扎,惊悚于许烨此刻的暴怒,暗中的监视者齐齐色变,极力潜伏不敢妄动。
“行刑队何在?给我拿下这群蠢货!以忤逆族长罪,送上拆骨台,处死!即刻执行!”许烨狂烈的咆哮,轰动着夜幕。
“不要!!”十余人惊骇欲绝。
“烨老你……”许樽怒起。
“放肆!!你也敢忤逆族长?!”许烨双目充血,怒视着许樽:“你是军务院副院长,你的职责在军务,在这族群危难之际,不把心思放在整治血骨禁区的防务上,一而再再而三的插手族务,你许樽好大的胆子。骨族再怎么混乱,规矩不能变,他再敢越权乱为,我有权撤了你所有职位,把你押入禁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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