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白、黄,你选哪一种?”司马勇强要闻采采自己选择酒的种类。
闻采采说:“就这瓶里的。”
她是不想这两个男人再喝酒了。
远峰说:“算了吧。白的你就别喝了,来瓶啤酒。”
闻采采往前瞅了远峰,再看了司马勇强一眼。看出来了,这两个男人,酒,是喝多了些,但没有到醉的地步。
她把有白酒的瓶子拿到手中,说:“这么晚赶到这,就是要来同甘共苦的。”
“还是闻大部长够哥们。”司马勇强向闻采采伸出手,说:“来,握个手。”
闻采采说:“少来这一套。假惺惺的。还说哥们呢,开始时,干嘛不叫上我?”
司马勇强说:“我们两个大男人,约你出来喝酒,你老公会做何感想?”
闻采采说:“远峰,你以后少跟司马来往,别让他把你给带坏了。”
远峰伏在桌沿上,脸部上扬,望着面前的两个人斗嘴,脸上傻傻地笑。
司马勇强是胶东人,长的高大结实,是个豪爽之人。
他负责的能源动力部,被程颂批评成独立王国,针插不进,水泼不进。
减排节能月时,他属下的配电房对热加工分厂用电时超电荷发出黄牌警告。热加工分厂厂长金开南把状告到程颂那里。
程颂在会上表态,减排节能只是外紧内松,走走形式。为此,他要处理配电房的人,要企业管理部扣发配电房那一块的年终奖金。
司马勇强在会上就拍了桌子,说公司不可以越权处理这件事。要处理,必须先和能源动力部商量。
程颂被搞得骑虎难下,很尴尬。可是对司马勇强这样一个人,一时无奈。
远程公司欠电力公司不少的用电款,每次都是司马勇强去协调。
有一次,郑晓海发火动怒,说离开你这个杀猪的,我难不成要吃带毛的肉。
电力公司要停远程公司的生产用电,郑晓海亲自去电力公司协调,结果是热脸贴了人家的冷P股,扫兴而归。
公司里的人这才明白,牛气的电力公司只买司马勇强的账,其他的人去,一概免谈。
欠钱的是孙子。
远程公司到处欠钱,程颂不可能幼稚地要一时的面子不要今后的安定局面。一个生产型企业,离开电,什么也就别玩了。
基于这些考虑,程颂忍了。他的这一忍,却撑了司马勇强的脸,长了总动力师的威风。
自此,程颂的人,郑晓海的人,不再敢碰司马勇强。董事长程颂不敢碰的人谁还能碰?在远程公司,谁比董事长还有胆量?
偏偏是,在远程公司,个性特别的司马勇强只服远峰。他和远峰有不少共同语言,两个人在工作中结成了友谊,就差拜把子泣血盟誓。
“娘的。程颂这老小子,独断专行,霸道惯了。他这是对远峰,好说话的一个人。要是对我,瞧瞧。”
闻采采说:“你是谁。厉害的主。上次在会上,你当面就跟程颂吵了起来,一点面子也不给他留。”
“那是。点名点到我能源动力部,没门。我才不吊他的蛋呢。”
闻采采说:“喂。司马,你说话文明点。亏你还是个知识分子,说话大老粗。”
“谁规定知识分子就不能骂人。”司马勇强讲上了歪理。
“你这人呀。也只有你老婆管得了你。”闻采采摇头,说:“你可要小心哟,早晚有一天,郑晓海会让你靠边稍息的。”
“哈哈。正好。一个新组建的电力公司请我过去呢。郑晓海真要这样,我正好就汤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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