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是油盐不进啊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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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溪他们回禾城时,那温暖熟悉的气候,明媚的阳光,刚出机场,就让学生们都欢呼起来。
这世上哪里都比不过禾城,能打败它的,唯有夏季的禾城!
回来刚好是周六上午,校长痛快地一挥手,让大家别忘了周一回学校参加期末考试,于是满满一车的人,各回各家,各找各妈。
沈溪拖着行李箱刚进楼道,就被痣大妈给堵电梯口了。
“哟,这不是小沈回来了嘛。”
沈溪看她那不怀好意的脸,就知道这老太婆没憋好屁。
干脆先发制人:“大妈,我刚刚看到刘大爷又去做头发了,大爷真时髦,三不五时就去搞发型。”
脑袋上就顶着几根残毛,搞个屁的发型。
痣大妈脸立刻就黑下来,电梯也不坐了,火烧屁股一样转身就往跑。
沈溪一把按下七楼。
等回到家,空无一人,一室安静。
那个向来在家里等她回来的男人,此时不在。
密闭的门窗,室内有着不流通的闷气。
沈溪过去,把窗帘拉开,再推开落地窗,艳阳照了进来,细小的尘埃在空气里翻滚,一室明亮。
她把行李箱丢在客厅,直接就钻进洗手间去痛痛快快地洗了个澡,然后干净清爽地钻进被子里。
想是主人离开得有点久,枕头被褥间,已经没有丝毫的熟悉气息。
她躺下好一会,一动不动。
然后,突然伸手拎起一旁的枕头,随意地一甩,那枕头一个漂亮的抛物线,往客厅那边滚去。
行了,这回可以舒舒服服地睡一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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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情好客的贝拉,不仅支付了高昂的律师费,还花了大价钱请陈川和周云霄来檀香山度假作为感谢。
事实上,如果不是她说,想多介绍些朋友给陈川认识,他根本懒得跑这一趟。
在国外那么多年,什么地方没玩过,什么花样没见识过?
一切,还不都是为了钱。
果然,效果还是很不错的。
贵妇的圈子里,也都是贵妇,不然就是女企业家。
钱多了,事情就多。
尤其是这次陈川帮贝拉拿下天价赡养费,立刻刷新了富豪离婚的纪录。
让很多想离打算离的土豪,对克兹恨得牙痒痒,有的甚至都因此打消了离婚的念头,反正结着婚也没妨碍他们玩的花,何必呢。
男人忌惮陈川,女人就没这烦恼了。
一时间,陈川极受上流社会贵女圈的欢迎,都有无数的法律问题想咨询一下他。
比如,想踹了自己的花心老公,能分多少钱之类的。
对于这些问题,陈川一律很爽快地把周云霄给推了出去。
事务所是两人开的,纽约这边,只认陈川的牌子,所以以陈川为主。国内则全权交给周云霄来管理,名头比陈川大多了。
周云霄之前跟陈川吹嘘自己对付女人有一套,那可真不是白吹吹的。
瞧,他如今混在女人堆里,游刃有余,谈笑风生,时不时还给几个专业的小建议之类的,惹得越来越多的女人围着他,聊得热火朝天。
陈川端了杯酒,走到阳台那边,看着不远处的海浪,突然想到那晚,沈溪拿着粒傻贝壳,对他说:“听说,贝壳象征着美好的爱情。”
呵呵,爱情?
说到底不过是男男女女,编个好借口方便自己予取予求而已。
他从很小的时候,就已经不相信这种虚无缥缈的东西,他只相信钱,能握在手里的,才是真正能掌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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