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断电话之后秦鹤林又给洪月打了个电话,告诉洪月在把洪阿堂尸体拉回老家之后一切都听李德军的,把一切都交给李德军去主持。
秦鹤林在忙完了手头上的事之后,秦鹤林向市委和市政府请了半个月的假,理由是婚假,同时主动向组织进行了汇报和申请。
这次请假是他和周茜约定好了的,在处理完这件事之后秦鹤林就回去与周茜复婚,然后一起去三亚度蜜月。
本来周茜是打算去马尔代夫度蜜月的,但是因为秦鹤林身份特殊,要出国的话审批非常困难,最后选择了三亚。
正好遇到了洪阿堂去世的事,所以秦鹤林临时决定还是先回一趟东阳,为洪阿堂吊孝不是目的,主要是秦鹤林不放心洪月,害怕她过度劳累,又害怕她伤心,身体会扛不住。
秦鹤林依旧选择轻车简从,和王军两人开着车从西泉直奔东阳,并且这次是直接从山南县下了高速往碧山而去。
秦鹤林自然是知道洪月老家在哪个位置,这里秦鹤林去过很多次,准确来说碧山乡就没有秦鹤林不熟悉的地方。
当王军把车开到洪阿堂家老宅的时候,整个老宅全是人,院子里全是披麻戴孝的“孝子”,还有好些个“道士”正在做法事,“孝子”们跟在“道士”后面三步一拜九步一跪,楼顶上悬挂着两个大喇叭,里面放着的就是“道士”嘴里吆喝的听不懂的“咒语”。
而在院子的另外一边,搭着一个大棚子,里面十来个人忙活着,这里是厨房,这里的丧事起码要办十几桌,多的有三四十桌,所以厨房是重地,也是花钱最多的地方。
秦鹤林下车后,正坐在旁边一张桌子上安排着事务的李德军见到后,连忙起身走过来。
秦鹤林也快步走过去与李德军握手,然后紧紧地与李德军抱在一起。
李德军相比起以前,明显老了很多,毕竟年纪在这,退休都几年了。
“老哥,辛苦你了。”秦鹤林感激地对李德军道。
这个事如果不是李德军在这坐镇主持,这么大的镇长洪月一个女人不可能办的下来。
“跟我说这些客气话干什么?你秦市长吩咐的事我敢拉稀摆带?”
“你要再叫我秦市长我就生气了,在你面前,我永远都是当初刚进碧山乡民政办的那个大学生。”
“哈哈哈哈……好,秦鹤林,其他话晚上喝酒再说,按规矩进去吊唁一下吧。”李德军高兴地拍着秦鹤林的肩膀。
这么多年了,秦鹤林早就已经习惯了官场上的表面称兄道弟,背后全是算计,只有回到碧山,站在李德军面前秦鹤林才能真真实实体会到什么叫真诚。
李德军陪着秦鹤林走进布置在老宅堂屋的“灵堂”,堂屋正中间摆放着棺材,棺材前面设置成“灵堂”,“灵堂”正中间摆放着洪阿堂的照片。
秦鹤林进去的时候,洪月跪在旁边,洪阿堂的妻子站在一旁。
因为洪阿堂的儿子关在监狱,所以洪月就成了唯一的“孝子”,秦鹤林前来吊唁,唯一陪礼跪谢的人就是洪月了。
秦鹤林在洪阿堂的照片前鞠躬,然后按照当地的规矩在灵前给洪阿堂点了一炷香,看着洪阿堂的照片秦鹤林心里唏嘘不已,这么精明、活生生的一个人突然就没了,人的生命很脆弱,人生也充满了不确定性,你永远也不知道明天和意外哪一个先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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