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女儿丝毫没有知错的样子,江宏怒不可遏,指着女儿骂道:“自己女儿嫁不出不去操心,竟然管起老夫孙女来了,我看你不是安了好心,你是起了歹毒之念。想毁了九珠一辈子是不是?”
被父亲误解,江宣不高兴了。
“父亲,九珠是我侄女,我能害她不成?”
“我是见九珠到了婚嫁的年纪,您和母亲年纪大了,管不过来,怕耽误九珠,所以为她谋划了一番。有什么错!”
江宏讥讽道:“这么说,老夫还得谢你不成?”
江宣给脸就接着。
“谢就不必了,谁让我是九珠的亲姑姑呢!”
江宏气无语了,捏着眉心长叹气。
江宣接着侃侃道:“父亲,刚才您也见了,那陆世子求娶九珠。儿女婚事,父母说了算,九珠说的不算,您现在赶快去瑞王府,说同意婚事。可不能白白错过这一等一的姻缘呐……”
江宏指着门口,生无可恋的道:“你滚!”
江宣不但不滚,反而继续说道:“父亲,九珠不懂事,你可莫要糊涂。”
“您若拉不下脸来,那女儿替您去也行!”
江宏怒吼道:“你敢!”
江宣还觉得父亲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略恼的止了口。
江宏警告道:“你若再卖九珠,老夫便卖了你女儿!”
这话可让江宣乐了。
她笑道:“女儿求之不得呢。只怕父亲没那本事。”
江宏快要被气吐血了……
夕阳西下,天空被染成一片金黄,宛如一幅绮丽的织锦。
庭院中,草木葱茏,微风拂过,绿叶摇曳。
夕阳的余晖洒在庭院的小径上,铺上一层金黄的地毯。几株青翠的草木在微风中轻轻晃动。
九珠一脸忧郁的走在庭院的小径上。
时不时还伸手去扯小径两旁的矮树叶子。
扯了又扔。
扔了又扯。
一路的叶子。
最后摸到带刺的枝杆上,被扎得一激灵才停了手。
九珠皱眉,看着冒血泡的食指指腹,愣了半天,把伤口含到了口中,吮吸几下后把残血吐了出来。
九珠姑娘……
这是陆永庭第一次如此称呼她,耳生得很。
书信上的那首《摽有梅》,九珠知道含义。
那是一个女子到了适婚年龄,却嫁娶无期,心里着急,写下的大胆求爱诗。
陆永庭为了一首诗就上门提亲……也太草率了吧……
也可能他是昏了头,意识不清了……
九珠忧郁,本来和陆永庭关系有所缓和,偏偏出了这么件乌龙事,以后见面不得尴尬死……
阿平知道自家公子受了如此之大的委屈,心里那叫一个愤愤不平。
好男不和女斗。
若不是看那王夫人是个女人,阿平非打她一顿不可。说不定轮不上他动手,公子早就一刀劈了那王夫人。
哎……可惜了那几坛子青梅酒,才泡了不到一个月,公子便命令他全部倒了……
连带黎叔存放在府里的那坛也未能幸免。
青梅酒何其无辜,
公子气狠了,连这么幼稚报复方法也能做得出。
阿平可不想轻易饶过王夫人,他打算替公子给王夫人一次教训。
清晨,鸟儿在树梢上轻快的唱着。
阿平拎着两坛他偷藏起来的青梅酒单枪匹马的闯到了太常寺卿王大人的府邸。
王猛审视着眼前潇洒不羁的男儿郎,对他上门的目的颇为吃惊。
怪不得院子里树上的鸟儿叫得欢,原来是在报喜啊!
“你刚才说要娶我女儿是吧?”王猛不可置信的再问了一遍。
“是。”阿平郎声道,“自从上次我救了溺水的王姑娘,对她一见钟情,念念不忘,今斗胆前来向王姑娘提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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