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的,小的,粗的,细的,断成两条的……
“表哥,蚯蚓能吃吗?”九珠仰头好奇的问。
徐秉玉停下,杵着锄头柄端,“能吃。”
孔六注视着手中蠕动的蚯蚓一脸嫌弃的问:“公子啊,蚯蚓里面可都是泥土,该怎么吃?”
九珠附和:“就是!煎炸烹煮炙都来都试上一遍也不见得好吃。”
徐秉玉俯视着蹲在地上的两个无知者,解释道:“我说的能吃不是做成菜,是可入药治病。”
“蚯蚓制成蚯蚓干,也叫作地龙干。是一味中药药材,有活血化瘀,温中止痛的功效。是个好东西。”
九珠和孔六一副“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的模样。
在他俩的认知里,以为蚯蚓就只有钓鱼一种作用。
受教了,受教了。
听到能做药材,九珠和孔六加快翻找蚯蚓的动作,把土刨得到处都是。
身上被撒了土的徐秉玉忙问:“哎,哎,哎!你们做什么?”
“蚯蚓不是能做药材嘛!我们多找些晒干了拿去药材铺卖。”六子想着发财梦,激动得很。
“对。”九珠附和后忙催促道,“表哥快些挖,届时挣的钱我们三人平分。”
徐秉玉摇头咂嘴,“啧啧啧!”
还真是俩财奴。
那日,九珠收到了江老爷的信,惊讶得很,她万万没想到,江老爷会写信给她……
更让九珠万万没想到的是,竟然是封指责信。
信里有好多字九珠都还不认识,于是就找六子念给她听。
知道内容,九珠小脸垮了下去。
信的内容都是在说她的字迹丑陋无比,难登大雅之堂……
九珠气愤,字是用来传达消息用的,又不是拿来比美的。写得再漂亮有什么用?
能卖钱不成?
别说,还真能卖钱,不然一字千金的成语哪来的。
九珠也给江老爷回去一封信。
大半个月后。
江宏收到信后还没拆封便拿去找妻子炫耀一番。
江宏明知故问:“夫人,最近有收到九珠的信吗?”
“不曾。”
“今日老夫倒是接到了她写给我的信。”
李氏惊喜问:“九珠在信里说些什么?”
“还没看。”江宏从袖子里抽出信封无所谓的样子递给妻子。
李氏疑惑问:“既然是写给老爷的,您不自己看?”
江宏贬道:“那丫头的字太丑了,我怕伤眼睛。”
李氏白眼,看把你能的。
接过信封,打开一看,李氏大笑起来。
这让江宏不由一惊,忙从李氏手中拿过信。
这……这是哪门子的信!
竟然是一张搞怪的鬼脸图。
本想炫耀,结果又丢了脸,江宏气得很。
紧捏着信气冲冲的离开了。
国公府
薛清云沐浴后准备就寝,萧齐峰敲门而入。这次终于学会敲门了。
薛清云知道今晚他要宿在这里。
他从柜子里找出红布条,薛清云知道他此次的来意。
红色布条似乎成了他俩心照不宣的事情。
萧齐峰今年二十二岁,她比他大五岁,今年二十七了。
年纪不小了,是该抓紧时间生下孩子。她和萧齐峰每次行房后,也没喝过避子药,可为什么肚子一直没动静。
她是主母,生下嫡子是她的任务。
灯被熄灭,扯下床帐,什么都看不见,薛清云还是要求萧齐峰必须系上红布条蒙住眼睛。
一场云雨结束后,薛清云裹着被子休息着,还不到一盏茶的时间,萧齐峰又覆了上来。
薛清云吓了一跳,惊呼问道:“萧齐峰,你要做什么?”
萧齐峰在黑暗中坏笑起来,把头凑到她的耳边带着戏谑低声道:“自然是做能让你怀孕的事情。”
耳边的温湿的气息让薛清云顿起鸡皮疙瘩,心里慌乱,“刚才不是已经做过一次了吗?”
薛清云和萧齐峰同房次数不多,每次都是一次结束后便各自睡去。
今日却不同以往,萧齐峰还要来第二次。
事发突然,薛清云还没做好接受第二次的准备。
黑暗中,萧齐峰已经开始动作,薛清云顿时挣扎起来。
她双手推着萧齐峰的胸膛,使劲才把欲望中的人推了下去。
萧齐峰嗓音沙哑,温怒的问:“这是怎么了?”
“一次……一次就够了!”薛清云对萧齐峰的孟浪感到心慌害怕。
“薛清云,你是在害怕。”
萧齐峰不是在询问,而是肯定。
“我……可没怕!”薛清云支支吾吾,掩饰着。
嘴硬,萧齐峰笑起,“不怕,那为何推开我。”
“我……可不是你泄欲的工具。”
萧齐峰好笑,“我也没把你当成泄欲的工具。”
他花言巧语的解释着:“不抓紧时间多试几次,如何能快速怀孕?”
“届时母亲念叨不停,薛清云你愿意听吗?”
薛清云沉默。
“你若觉得我孟浪。”萧齐峰迟缓的低声说道,“那可以换你来。”
薛清云顿时睁大眼睛,吃惊这人怎么什么都说得出来,一点也不害臊。
还没等到回答,萧齐峰干脆利落的朝身下的人吻去,动作霸道猛烈。哪怕薛清云扯着他的头发,即使头皮被扯得生疼,他也没停下,因为他会让身下的人更疼。
今夜无月,似乎它提前知道有事发生,害羞的躲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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