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除此之外,禅山的事、商会的安排,还有这些时日仙医馆如何处置,付瑶也都一一写了。
既然写了信,自然是要事无巨细的交代好。
写好信后,付瑶就到了医药空间之中,等到天蒙蒙亮,七日时间差不多的时候,付瑶便开始炼制了崔老夫人的解毒丹。
做完这一切,一大早,付瑶就把流青叫了来,把信和药一并交给她,让她跑这一趟,把东西交给存蓉。
流青跟于冬交代了一声,便立刻离开了。
一夜未睡,再加上刚刚炼制了丹药身体虚弱,从天龙寨出来的时候,付瑶昏昏欲睡困得不行,跟众人打了声招呼,便钻到马车里了。
赵祈自然也是乘马车的,之前骑御风带她出来纯粹是一时兴起。
赵祈掀开马车车帘,正要走进去,就看到付瑶裹了被子蜷缩在榻上睡觉。
被子是粉色的,绣的还有暗花,把付瑶裹在里面,粉粉嫩嫩像一个巨大的茧,只露出一个小脑袋还有一地凌乱的青丝。
可爱得不行。
赵祈的心顿时仿佛被戳了一下似的,凑过去坐下。
“昨夜干什么坏事了?没睡好?”
付瑶拱了拱身子,毫不客气地把赵祈的腿当枕头,眼皮睁不开,懒懒地嘤咛道:“唔,也没什么,就是处理一些医馆的事情,今天一早让流青帮忙送封信回去。要好久不回去,事情要交代好。”
白露寒:接下来就是西疆篇啦~
肃州邺城。
商会会楼雅间内,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不停地点头哈腰,谄媚地迎奉着主位的男子。
男子内里穿着白衫,外面裹着一袭雪白狐裘,手里端一杯香茗,举止优雅从容,肌肤比白玉更甚。
他抿了一口茶,杯中的热气将那双雪白的瞳仁熏染得莹润如水,掩住三分薄凉。
此人正是之前西下的北齐靖亲王白逸尘。
“靖亲王,那咱们这买卖就算成了,以后我们温家还要靠您多多照拂了。”中年男人小心翼翼地问道。
白逸尘抬眸看着他,眸中蕴出笑意,“自然,北真族的羊绒和骏马向来都是良品,以后这方面还要多仰仗温先生,还有古河里那边的事……”
“您尽可放心,北真族的少族长和古河里那边时常亲近,那边有什么消息一定第一时间告诉您。”温金谄笑着急切地表白自己的忠心。
“如此,多谢温先生了,先生去找李管事签契书吧,我已经安排好了。”
将温金送走,白逸尘收了脸上的笑意,疲惫地阖上眸子。
休息了一会儿,他才想起有更糟心的事情要做,起身回了自己的房间。
好不容易来一次燕国肃州的商会分楼,他自然要了解一下分楼的具体情况,所以这些天,他一直住在商会之中。
刚推开自己的房门,里面便传出一个男子的声音。
“回来了?”
白逸尘顿时拧眉,向来温和的神色突然转冷,清冽的白瞳透出一股诡异的美感,如谪仙,又似妖邪。
“怎么了,谁惹你生气了?”男子一袭绛紫锦袍贵气又优雅,躺在屋内的软榻上,裹着白逸尘的绒毯,慵懒地抬着眸子。
“李承延,我不是给你安排了客房,你在我房间里干什么?”他
重重地将门关上,仿佛是在宣泄着怒气。
李承延邪肆地一笑,“本宫这不是想和你亲近亲近吗?”
“我们还需要亲近?”白逸尘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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