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还是凰芸刚加入神城，尚未展现出能耐的时候。
当初的凰芸很弱，属于最垫底的一批成员，而正是兮择将她从人群中挑选出来，然后加以培养。结果一培养，凰芸展现出了无比惊人之姿。
不过，当时兮择评价凰芸，也只是说了值这个价而已。
而林墨，除去同样的一句话外，还多出了一个远超预期。
“你确定？”冰武缘面露凝重道。
“两天前他进入那座大殿的时候，我教训了他一顿。你也知道，这小子是以六种大道之技破入界限的。以如此多的大道之技破入界限，就已经比其他同辈破入界限要强得多了。哪怕是当初第一次破入界限的凰芸，比起他都要差一些。不过，他的战力已经接近我一成的实力了。”兮择缓缓说道。
一成……
冰武缘瞳孔微微一缩，他自然清楚兮择的一成实力有多强，那绝对是低阶人皇中的顶尖了。
“刚刚，他才从那座大殿走出，他在里面待了整整二十四个时辰……而他的身体也突破界限了。这小子被我教训后，想要找我麻烦，所以我又和他打了一场。”兮择说道。
“你和他打了一场？”冰武缘讶异的看着兮择，这句话蕴含的意思可和前面不一样，兮择说的打一场，那是相当于平等交手了。
也就是说，林墨已经拥有了匹敌现在兮择的能耐。
兮择虽然只剩下两成力量了，但他原本就是一位准帝，哪怕两成力量也接近中阶人皇的程度了。
“说句不怕你笑话的话，我差点打不过他。不是我老了，而是他比我想象的还要强得多。他的体魄不但呈碾压之势，而且还有着一种极为独特的能耐。”兮择说到这里，看了冰武缘一眼。
“什么能耐？”冰武缘面露好奇，能被兮择这般称赞，林墨这能耐肯定有过人之处。
“我的境界差点被他打掉。”兮择说道。
“能破他人境界？”
冰武缘顿时动容了，他目光直视着兮择，在兮择微微颔首后，不由倒吸了一口冷气。如果林墨真有这样的能耐的话，无疑已成为了同等境界人物的克星了。
同阶无敌……
在人皇境以前，或许能做到，可在人皇境之后却很难做到，哪怕是冰武缘都不敢自称同阶无敌。
如果林墨身体、力量和大道之技皆突破界限的话，再突破到人皇境……
三次突破界限的优势，再加上大圆满蜕变，还有这破他人境界的能耐……以后谁还能打得过这个小子？除非是大帝出手直接碾压才行。
凰芸已经算是近年来比较惊艳的年轻一辈人物了，在冰武缘原本看来，这神城之中，除去那些大帝后人外，还真没人能与她比肩。
然而，谁能想到，神城又出了林墨这么一个妖孽。
不，这家伙何止是妖孽，蕴含的潜力比凰芸还要可怕。
“我已经活不了多久了……林墨或许可以代替我。”兮择缓缓说道。
“代替你……他还太年轻了，而且成长需要时间。就算他能在短时间内破入人皇境，心智还是不够成熟啊。起码，至少得百余年的沉淀，才能担当得起你的重任……”冰武缘连连摇头。
“不，我不这么认为，他已经符合了，除去修为还差一点外，其他方面未必会比我差，甚至有不少地方还强过我。”兮择说道。
“你是不是对他太过看重了？”冰武缘皱了皱眉，他担心兮择一时之间找不到代替其位置之人，万一病急乱投医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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