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许凤权赶紧下去安排去了,吴南成的雷厉风行获得了市长的表扬,秘书长兼市长助理是政府班子成员,他可不敢落后于自己的下属。
晚上,许凤权礼节性的请市长吃饭,曾家辉没有拒绝,但他坚持让地方定在市政府食堂,一滴酒也没喝,边吃边作了许多工作情况了解,考虑明天得搬住个,吃罢就回了酒店,收拾了一下就休息了。
一觉醒来,起床吃罢早点,他吩咐王冲与铁锋搬东西到新住处“周转房”,自己则步行去了办公室,到达市政府的时候,他抬腕看了看表,还早,差近四十分钟才到上班时间呢?走到自己的办公室,见门开着。他愣了一下,王冲没来,谁开的门?他跨进去一看,见苏洁在里面,才明白是她打扫清洁来了,正在里面拖地呢。
她昨天不是问过市长晚上到不到办公室吗?怎么早上打扫?
现在是四月底了,天气比较暖和,苏洁穿的衣服比较少,上身白衬衣,下身牛仔裤,平底鞋子,花儿一般的年岁,花儿一般的容貌,浑身上下都充满着青春的朝气。她低着头干活,正面朝着门外,曾家辉轻轻走进去,站在里边门框边,恰好看到她的衬衣口露出的大半截,瓷白瓷白的,闪着一种诱惑的光。他本想赶紧移开眼光,可她那一头不算长的秀发,随着她的动作偏偏在前面来回晃动,时不时遮挡一下视线,这反倒让曾家辉多看了两眼。
曾家辉用手在门上轻轻敲了两下,苏洁抬起头来看到他,站直身子,微笑道:“曾秘书,这么早哇?”她用手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水,或许因为劳动的缘故,面色潮红。
曾家辉愣了一下,看着苏洁那大大方方的样子,不似调侃,猛然想起昨天她说的话,估计她真把自己当成新市长的秘书了,索性默认道:“你也早哇。对了,你昨天问过了,我不是告诉你领导昨晚不来办公室吗,怎么还早上做?”
苏洁不好意思的道:“昨晚我逛街去了,领导不来,晚上做与早上做就没什么区别了,你说是吗?”
“苏洁,你今年多大了?”
“这个嘛,保密!”苏洁突然停下了手中的活儿,看着他道:“怎么突然想起问我这个事儿?没动什么歪心思吧?”
“哦。没有,没有,我就这么随口一问。”曾家辉警觉起来,男人一般都不打听女人的年龄,尤其是那些漂亮的女人,她们都比较敏感这事儿,她们都忌讳男人问她们的年龄,因为不好回答啊。说大了吧,怕人家嫌弃长老,说小了吧,又怕人家认为你不成熟。他觉得自己问这个确实有些冒失和犯忌了。
“你觉得我有多大?”
自己倒惹是麻烦了,曾家辉口中说着“这个….”,抬脚一边往里面走,一边迅速思索,从学校毕业出来近两年了,倒不难猜,但自己不好说啊,猜测女人的年龄就跟女人怕回答男人问她年龄一样,都难。
苏洁看他一副为难的表情,不由心中大快,歪着头问道:“怎么?想知道我的年龄,又不敢猜了?”
“唉,中国女人都这德性!”
“什么啊,我要是华侨呢?你就猜一下嘛?”
“华侨不像?但是非洲人呢,还是美国人?也难说。”
“切,瞎说。猜不中又不认输,没劲!”
搞了个烫手山芋,又不想在这小女人面前服输,曾家辉想了想,道:“我前些时候在报上看到有篇文章,谈到可以将女人的年龄用国家来比喻,有点意思:说15至20岁的女人象非洲,一半还是旷野,纯纯的;20至30岁的女人象美国,拥有成熟女人的味道;30至35岁的女人象印度和日本,很成熟很博古通今,非常迷人;35至40岁的女人象法国,被战争摧毁了一半,但一直很性感;40至50岁的女人象德国,失去战争,却没失去希望;60岁的女人象俄罗斯,土地很广阔也很静谧,但没有人留恋那儿;60至70岁的女人象英国,有着光辉的过去,却没有未来;70岁以后的女人象西伯利亚,大家都知道在哪儿,却没有人原意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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