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我三叔已经完全是懵逼的状态,只是呆滞的看着我爸拿凳子砸我爷爷尸体的脑袋,奇怪的是并没有出现我爷爷头被砸破的情况,哪怕我爸当时用的力气大到板凳都被砸坏了,我爷爷的脑袋却毫发无损,只是能听到我爷爷的惨叫声,就在砸了大概有半柱香的时间我爸都砸的满头大汗的时候,我爷爷的尸体上忽然发出了一阵臭味儿,那臭味我三叔也是极其熟悉,正是黄皮子在惊慌的时候才会发出的臭屁!
那臭味臭不可闻十分辣眼睛,熏的俩人都睁不开眼,等二人捂住口鼻要遮挡这让人作呕的臭味之时,只见我爷爷的尸体快速的干瘪,一只黄皮子从我爷爷的屁股里面钻了出来,那黄皮子头上长了一撮白毛,动作极为迅捷的纵身一跃跃到了房梁上,它鼓起那圆滚滚的眼珠子看了我爸跟我三叔一眼,眼神里的味道跟人几乎一模一样,但是那眼神里的意思三叔却没体会明白,像是挑衅,又像是感谢,亦或者是说在告别。
黄皮子在房梁上再一跳,从墙上的缝隙之中一钻转眼便消失在了二人的视野当中。 俩人再回头一看,只见那床上的我爷爷的尸体这时候只剩下了一张干瘪的人皮。
黄皮子我家的人都不会陌生。
在我太爷爷郭泰来留下的笔记开篇便是跟黄仙之间的恩怨情仇,所以我家的人从来都不捉黄鼠狼,知道这是一种邪性的畜生不好打交道。
当时看到这一幕之后,我三叔几乎是脱口而出道:“咱爹是一只成精的黄鼠狼?!”
也难怪三叔这么说,从这情形来看,可不是就是我爷爷在死后现出了原形吗?
不过我三叔这句话是信口胡说,我爷爷要真的是黄鼠狼成精,那他一辈子就不会活的那么窝囊了,黄大仙可丢不起这个脸,而这时候三叔大概也想明白了,我爸并不懂这些,而他这么做的真正根源,还是他刚才给那个女人打的电话。
眼见我爸不说话,三叔慌忙问道:“大哥,那女人怎么说的? 她没告诉你这是怎么回事儿嘛?”
我爸看着那张人皮道:“那女的说这件事牵扯到一桩郭家往日的因果,具体是什么因果她并没有说,只是说让我回来打开裹尸布看看,如果看到爹的尸体睁着眼蜷着身子像黄鼠狼,就让我对着尸体磕头道一声谢,道完谢之后再说个得罪了,之后用木器打他的脑袋直到打到黄鼠狼从爹的身体里钻出来为止,她说幸亏我识时务打了这个电话,如果没有打这个电话就这样把爹给下葬了,那郭家人都得倒大霉被黄皮子缠上。。。我一开始还当她是胡说八道,直到我看到爹的那一双眼睛还有蜷着的身子。。”
我三叔道:“难道说这往日的因果是笔记里记载的事情? 但是笔记里那件事不早已解决好了? 而且这黄皮子怎么会在爹身子里? 这张人皮又是怎么回事啊!我草他姥姥的,这女的到底是谁啊,为何对咱们郭家的事儿这么清楚?”
我爸道:“不知道,她没有明说,笔记里记载的很清楚黄仙性邪,当年的了结是因为郭家有毛师傅和清风观的高人相助,如今郭家成了这般模样趁机报复也不是不可能,而且郭家跟黄仙的因果不止这一遭,你别忘了笔记里记载的郭平安,说起来他还是我们大伯。。。算了老三,别想了,鲁班教的事儿咱们想不明白的,现在看来那女的虽然神秘,却没有害咱们的意思,把黄鼠狼当亲爹葬了的确是有点不吉利,那女的说了,在咱们家的后院里埋着一个木人,让咱们把木人给找出来,把人皮套在木人上再发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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