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念头一出来,我就再也抑制不住我自己,尽管心里有一个声音告诫我这么做不对,但是却有另外无数道声音呼唤我去做。
最后,我还是站了起来,悄悄的摸到了我爸的书房,书房并没有上锁,我只是轻轻的扭动了一下便打开了房门,我赶紧钻了进去把门在关上,这时候我的目光已经完全放在了我爸的那个电话座机上,用过老式座机的人都知道,这种座机一开始并没有显示通话记录的功能,却有一个回拨的按钮,哪怕是路边的插卡的那种公用电话也同样有回拨键,只要按一下回拨就可以自动拨出最后一次拨打的号码,这个还曾经被很多人利用来诈骗。
我颤抖着拿起了听筒,然后摁了一下回拨键。
那小小的显示盘上立马显现出了那个电话号码。
这时候我的手都是在颤抖的,在拨通之后我立马把电话挂掉。
只要电话里不响起嘟的一声,对面的电话是不会响的。
我重复了几次,都在嘟的一声之前把电话挂掉,然后记下了那个电话号码,我从我爸书桌上拿出了纸笔记下了电话号码,然后快速的回到了我自己的床上。
这时候我浑身都已经被冷汗打湿,可以说,窥探自己老爹的秘密比我进入那个古宅还要来的刺激。
看着这个电话,我兴奋的更加睡不着,脑子一直在猜测这个电话那端人的身份,他会是一个道士? 一个玄门高人? 一个鲁班教的奇人? 太爷爷笔记里的玄门无疑是精彩的,外八行也是各有手段,现如今虽然各行各业都还有以往的一些影子,但是有些神秘的传统却早已慢慢的消失,比如说那个看门儿的老头,谁能想到一个打更人都有那么多的讲究? 铜锣一响,阴邪退散?
这时候我并没有想去拨打这个电话,也没有胆量打,一旦这事儿被我爸知道我觉得他能把我的腿给打断。
就这样我在床上挨到了天亮,一大早我跟我爸就起来吃了早餐,之后接上了老朱一起往我们俩的仓库去,在路上我们对老朱说了要把家具的事情公诸于众的事儿,要是平常老朱肯定不答应这么干,但是这次老朱也是知道买这些家具惹出了大祸表示怎么着都行,再退一万步来说这次的这些家具其实我们真没有花什么本钱,无非是给那看门儿老头送了送礼,又请人搬了一下。
到了仓库之后已经有很多同行在仓库忙碌,这一行被我爸说成是收破烂的其实也不夸张,我们收回来的家具大多都是白菜价质量可想而知,我们也只是进行最简单的修缮处理再加点钱卖掉,我们的修缮只是让这些家具能用,而不是大家所想的那种翻新, 说实话一进仓库,就我们收回来的那套民国家具在整个仓库里面都是格外的显眼,甚至说鹤立鸡群都不为过,就说那款式放在现在都绝不过时。
我跟老朱把同行们叫了过来,把这消息散布了出去,刚好这两天那古宅在拆迁的过程中砸死了八个人的新闻闹的满城风雨,很多人想起了这栋古楼往日的传说更加的浮想联翩,经过同行们的宣传,还有外面那些买家客户的口耳相传,我们俩初生牛犊把那古宅里的家具买回来的消息立马不胫而走在小范围里传播了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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