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在斟酌了几天之后,郭登科给齐思远写了一封信,在信里他直接告诉齐思远风满楼来了郭家,并把风满楼来之后发生的事情一并告诉了齐思远,把事情挑明,说他已经知道了齐思远可能在做一件大事。
而他从小耳濡目染鲁班教的种种故事,如今感觉如同宿命一样围绕在事件的核心当中,决定要调查整件事的真相,切入点正是自己手里的这本《机要集》,他希望齐思远能够指点一二。
郭登科之所以这么写,是为了印证上次齐思远遥控的偷天换日是不是真的有两个目的,其一是利用夺舍之法来除掉风满楼这个顽固分子,其二呢,把书留给自己是不是真的别有用心。
如果真的是一定要自己入局,那自己的特殊点在哪里?
莫不是拜给龙头棍当干儿子,这背后还有什么特殊的意义?
郭登科想了很多很多,远比太爷爷要想的多,他甚至觉得,如果从天津回来之后的毛师傅已经被夺舍了,那之后自己从出生便遇到的波折,也很有可能是被人算计的。
也就是说,郭登科认为那箱子里要把德信堂传承交给自己的遗训,背后隐藏着什么秘密,甚至这个秘密公输家族都有参与,也正是因为如此,齐思远才让书留给自己。
——年轻人总会幻象自己是受命于天是特殊体质必有奇遇,郭登科能这么想,未免没有这方面的成分,但是却也不全是,因为他总是隐隐约约的觉得,围绕在自己的身上,怕是有更深层次的秘密。
写完信之后,郭登科按照上次邮寄人皮的地址邮寄了过去,他坚信,齐思远一定会给他回信。
距离郭登科给齐思远邮寄这封信之后的大概两个月后,这封信被退了回来,上面盖的章为查无此人,当时的条件除了这样联络之外并没有其他的通信方式,这也就代表着郭登科无法联系上齐思远。
以当时邮局的效率和水准来看,齐思远起码是在一段时间以内是固定居住在那个地方的,那又是为何导致了他搬家呢?
郭登科既担心齐思远的安危,他生怕是因为事情败露了齐思远遭到了不测,又想要有些话跟齐思远面谈一下,便安排了一下手下的工作,再次的动身前往京城寻找自己的这位老大哥。到了京城之后,郭登科找到了自己一直生意上有往来的那个客户,这个客户是京城里的坐地老炮相当有人脉,上次通过丐帮的人找到齐思远也正是这位客户安排的。
上一次找到齐思远是在一个胡同里面的破旧土地庙,而这一次按照郭登科给出的邮寄地址来看,显然已经不在那个胡同之内,好在当时的北平城并不大,客户很快便带着郭登科照着地址找到了地方,这是一个不大的独门院落,大门紧锁,门前的台阶上布满了灰尘,显然已经有些时日没有人住过了。
那老炮客户找了几个过路的问这院子里住的人是谁,根据左右邻居的描述,这院子里住着一个穿着斯文的年轻人,那年轻人长相白净,见人也十分的客气,不过大家都不知道这年轻人的身份,年轻人一直都深入简出的,平时也不爱说话,当时的读书人其实还是稀罕玩意儿,加上那年轻人长的帅气,甚至有姑娘看上了他找人说媒,这年轻人却一概不回应,逐渐的邻居们也把这个完全可以当空气的年轻人给遗忘了,以致于他到底是什么时候走的,这门是什么时候锁上的,大家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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