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爷爷并非是一个怂人,只不过是畏惧玄门的诸多手段,最重要的是太爷爷心有牵挂,一个人最在乎的点往往会成为别人攻击他的软肋,就像是有些人,你伤他打他脸他都可以忍,但是你若是碰他在乎的人他绝对不能忍。
郭登科无疑就是太爷爷的软肋,当年郭登科遭了厌胜和生意场上受人算计之事成了太爷爷心里挥之不去的阴影,也是太爷爷当年下定决心要和鲁班教撇清关系的根本原因,也正因为如此,哪怕风满楼对他起了杀心又出言不逊,太爷爷皆可以忍。
在清尘道长的邀请之下,三人进了屋子关上了门,清尘道长说道:“风堂主,你说郭老爷害你,在《机要集》上动了手脚,是由何而来?”
风满楼道:“一开始我也从未怀疑过他,在拿到《机要集》之后便观摩了其中的内容,在研习的过程之中出现了一些奇怪的问题,我最初并未找到症结所在,直到我找人看了那本书,才发现问题正在《机要集》那本书上。”
说完,风满楼瞪着太爷爷说道:“那是一个仿本,仿制的手段并不高明,而且我找几个这方面的高手看过,这个仿本是近几年的新作。 郭泰来,仿制的那段时间,正是《机要集》在你手里的时间,甚至有可能是你在北京城答应我之后,特意的仿制了一本放在那里,这个你还有什么可抵赖的?”
“胡说八道!我既答应了你,又为何骗你!”太爷爷道。
“这也正是我想不明白的地方,至于原因,也只有你郭泰来知道了。”风满楼道。
清尘道长此刻便成为了一个中间调解人,他对风满楼道:“你确定那本就是近年来的仿作对吗风堂主?”
风满楼点头道:“不会有错。”
清尘道长又问太爷爷道:“郭老爷你又确定绝非是你动了手脚?”
太爷爷斩钉截铁的道:“我没有。”
清尘道长说道:“ 你们两个都不会在这件事上撒谎,郭老爷,风堂主不会平白无故的诬陷于你,风堂主,你也知道郭老爷性格,他有心从鲁班教的泥潭之中脱身,自然也不会在答应你之后再动手脚,这个问题其实非常简单,那本所谓的《机要集》,本身就有问题。”
风满楼说道:“我最初也这么认为,只当是公输奇和毛天虹交给他的东西便有问题,他们二人知道郭泰来绝对无法护得这东西周全,所以故意留下了假的,让抢夺此物的人自食其果,可是时间上对不上,自毛天虹死后到我拿走这个东西,已然近二十年,而那本仿制的《机要集》,却是近年来所做。”
太爷爷听了这话,也是点头说道:“实不相瞒,在那个箱子里有一封毛师傅留给我的亲笔信,按照毛师傅的遗训,那些东西我应该传给登科,让登科继承德信堂的衣钵传承,毛师傅怎么会害登科呢? 那本书绝不会是在毛师傅留给我的时候就有问题。”
清尘道长说道:“这么说来,就是中途被人调包了。郭老爷,那东西你藏在家中,可有其他人知晓?”
太爷爷道:“我藏在家中密室之中,除了我之外别无他人接近。”
这样下来这件事似乎一下子再次的成为了一个糊涂账,到底是哪个环节出了问题? 不过此刻,风满楼终于是逐渐冷静了下来不再对太爷爷怒目相对。因为此刻三个人都感觉到了阴谋的味道,在当年太爷爷和风满楼默契交易的背后还隐藏着一个第三者,真正的《机要集》已经落入了那第三者的手中。
章节错误,点此报送,报送后维护人员会在两分钟内校正章节内容,请耐心等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