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师傅,那陈锡山恨我便罢了,有什么事儿大可冲我而来,夫人和孩子们与他何怨之有? 我甚至都不曾把我与他的恩怨告诉家里人,他又为何会这般诅咒他们?”太爷爷怒不可遏的道。
毛师傅叹了口气道:“泰来,这才是陈锡山最为可恶的地方,毁了你的家业,让你妻儿尽死,独留你一人苟活于世,这可比单纯的杀了你要难受的多,他这般对你,是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往日我还当他陈锡山是盲派泰斗,风水三绝的前辈高人,想着他不会对你一个普通人下手,没想到他竟如此阴损,着实可恨!”
太爷爷听了这话更是心如刀绞,他立马让吴管家出门去把刘八爷请来,外八行里状元探花三鬼手各个都是一顶一的好汉高手,太爷爷跟刘八爷的关系现在今非昔比,让他出面请状元探花出山自然也非难事,他陈锡山再怎么厉害,能挡的住这两位的联手暗杀?
“泰来,我知你此刻心情,但是你别急,此事因我而起,自当由我来办,他既然不讲江湖规矩祸不及家人让你妻儿亡命,若是单纯的杀了他,岂不是便宜了他?”毛师傅道。
“毛师傅。。。”太爷爷看着毛师傅道,毛师傅一向仁义,能让他说出这种话,可见此刻看似平静的毛师傅心里也是极为愤慨,能有一个知己的朋友跟自己感同身受,太爷爷心里无限的感动。
“鲁班法,一零八,有的是害人的法子,要整他一个陈锡山,也并非是什么难事,泰来,你可还记得当年你借生机的那七户人家? 就是几年前你赠与他们半斗白面的那七户人家。”毛师傅问道。
太爷爷点了点头道:“毛师傅,实不相瞒,我当时害怕您为了帮我续上风水让这七家蒙难,又恐怕我于心不忍故意瞒我,所以后来我曾暗中找人观察过这七家人很长时间,见他们家里并没有出什么灾事这才作罢,而且我知道这几年的生意兴隆是借这七家的生机,平日里也没少暗中的接济他们,这实乃是我的私心,我想他们过的好了,能给我的生机便更多些。”
说到这里,太爷爷又是一阵的难受,这世间的因果循环竟然是如此的可怕,如果自己不借这七家的生机没有这纸人抬棺,陈锡山也不会在这纸人抬棺上动手脚害死自己妻儿,这一切似乎是天理昭昭报应不爽,莫非一切都如同是清尘小道童说的那样,鲁班的法术见效快不假,可是强行的借取本不属于自己的东西,迟早要还回去?
“也难得你有此心,只要你能找到这七家人便好,这七人抬棺虽然抬的是棺材,可是却有升官发财之意,既然他陈锡山硬是在这方面动了手脚诅咒害你,我便把这棺材给他送过去,只是给他抬棺的不是七家的生机,而是七鬼抬棺!走,带着这纸人拉棺材,咱们回开封!”毛师傅道。
毛师傅此番也是真的动了肝火,势必要他陈锡山血债血偿,毛师傅办事太爷爷自然是放心,要真的能惩治陈锡山让他比死了更难受,也可以告慰妻儿在天之灵,于是太爷爷便打起精神来跟着毛师傅一起来到了开封,到了开封之后,毛师傅让太爷爷带路找到了他当年借生机的这七家人,把这七家人都请到了酒楼当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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