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芷看到白启财后,脸色发冷,“你来这里做什么?”
白启财笑眯了眼,“小芷,我是你大伯,亲大伯,我来这里看看你,这不是很正常的吗?
我们都好久没见了,我来看看你们姐弟三人。”
“亲大伯?”白芷冷笑着反问。
白启财推开了柴胡,“是啊是啊,我可不就是你的亲大伯吗?”
白芷不理他,“胡清,把他扔出去。”
“是,师父。”胡清朝白启财走去。
白启财看着胡清个子小,根本不放在眼里,外面大堂中看病的人比较多,白启财想着白芷现在是个有头有脸的大夫,不可能不要脸皮吧?
于是,他大声喝道:“你别过来!我是白芷的亲大伯。
她只是对我有点误会。
况且,我这个亲大伯过来看她,难道不算是客?长辈过来看晚辈,没有茶水点心招呼也就算了,还要轰人出门吗?
白芷,你就不担心别人在背后说你是……啊……”
胡清直接把他拎起来,大步就往外走。
白启财吓到尖叫。
胡清翻了个白眼,“真吵。”
砰!
人被扔出到大门外街上,摔了狗啃泥。
胡清就站在大门口,叉腰低头看向地上的白启财。
“再进来,腿打断!”
白启财从地上爬起来,不敢进去,他就站在大街上指着医馆大门骂:“白芷,你个小白眼狼,你的良心被狗吃了呀。
我是你的亲大伯,你竟让人把我丢出来。
什么神医?
你心思狠毒,你人品就不行。
你这样的人,你也配做一个大夫?
我呸~~~”
过路的人停下来,围在大门口看热闹。
白启财就更得劲了。
“各位乡亲,你们来给我评评理,这个白芷真的太坏了。
我是她的亲大伯,我好心来看看他们姐弟三人,可进去连茶水都不给喝,她就让那个小姑娘把我扔了出来。
你们说,这是一个晚辈能做的事吗?
她这种目无尊长的人。
你们生病了,真的敢让她看诊?
我跟你们说呀,她自小在我眼皮子底下长大的,她从不曾跟人学过医术,她一定是懂点邪术,到处装摇撞骗。”
胡清指着白启财,“你放屁!我师父医术高超,谁人不知?你以为你胡诌几句,大家就会相信你。
我师父的医术,自有旁人来评价,你的评价算个屁啊。
滚!
如果让我听到你说我师父的坏话,我打烂你的嘴。”
白启财大叫。
“你们听听,一个小学徒就欺负我,而这一切都是白芷授意的。”
白启财在玉家庄子里被关了一年,刚出来不久,还不太清楚白芷在县里百姓心目中的地位,以为他说几句,别人就会相信。
别人不说话,不是认可。
而是有人气到说不出话,有人则在看戏。
看戏的人不会多说,因为他们知道不能得罪白芷和商家的人。
县里有谁不知道商家大房的人把白芷当成眼珠子疼爱?
“谁在这里叭叭叭?吵死人了!”商韶棠从里面出来,往胡清身旁一站。
立刻有人向商韶棠告状,“商大夫,这人说是白大夫的亲大伯,说白大夫从未学过医术,只有一些邪术。”
白启财听说这人是【康民医馆】的东家,立刻来戏了。
“商大夫,你被那白芷骗了呀,她从小就没学过医术,可别留她在医馆,不要让她坏了你医馆的名声。
她要是治死人了,那不就坏了你的名声吗?
砸你的招牌吗?
商大夫,那白芷信不得啊。
我是她的亲大伯,好心来看她,她就让人把我扔出来。”
闻言,商韶棠的脸色沉了下来。
白启财以为自己说的,商韶棠信了,立刻就道:“商大夫,你信我的,我不会骗人,我说是全是实话啊。”
商韶棠的脸色更冷了。
白启财心中暗喜,正要再多说一些,商韶棠就大手一挥,“胡清,有人当街抵毁你师父,你一个当徒弟的,你居然还站得住?
去!还给他三十个嘴巴子。
打伤了,我来治。”
胡清立刻应好,大步走去。
白启财看着朝他走来的胡清,想到自己刚才就是被这小丫头扔出来的,就准备跑路。
可胡清哪会让他跑了?
白启财只觉耳边有一阵风刮过,然后他面前站着胡清,小丫头片子笑着问他,“想跑哪去啊?不是说得很起劲的吗?”
“你你你……你想干什么?”
“我师祖你的话,你没有听到吗?”
“师祖?”白启财一脸懵。
胡清一手拽着白启财的衣领,一手啪啪啪的掴白启财。
胡清看着个子小,可毕竟是习武的,力气忒大。
一巴掌就能把白启财打到脸肿耳鸣。
打完三十巴掌。
胡清轻轻一推,白启财就一屁股跌坐在地上。
“商大夫就是我师父的师父,所以,你现在知道自己为什么挨打了吗?
附近的乡亲,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你说你是我师父的亲大伯,可你竟连这个都不知道,你平时能有多关心我师父?
不知道就算了,你还当众抵毁我师父。
你师父没有医术,只有邪乎?
你问问大家,有多少人是被我师父知治过的?
谁没被治好?
你的狗眼睛有看到大堂里挂着的牌匾吗?皇上赐的,因为我师父研制的特效药丸子,帮助了东北遇到雪灾的百姓,也方便了军中的将士。
你质疑我师父,这就是质疑皇上。
你是有几个脑袋可砍?居然敢当众质疑皇上?”
白启财被胡清的话给吓着了。
一年不见,白芷那丫头这么厉害了?
她竟是【康民医馆】商大夫的徒弟?
“我我我……我离开一年了,我不知道这些,你们……”
商韶棠走过来,上下打量着白启财,满目的怒气。
就这个王八蛋曾经那样的欺负他的囡囡。
现在送上门来了,怎能轻易放过他?
“说!你盯着我医馆多久了?我医馆刚才被人偷了几条百年山参,我瞧着你人模狗样的,也许东西就是你拿的。”
白启财立刻摇头,“我没有!”
白芷走过来,“我看就是他,东西我放在桌上,就他进来一会,东西就不见了。”
“你们……你们含血喷人。”
白芷站在商韶棠身旁,“师父,肯定是他,他好赌成性,在村里就有小偷小摸的恶习。”
悄悄的,她把野山参塞到了商棠韶的袖中。
商韶棠会意,立刻拽住了白启财的衣领,“是不是你偷的?那野山参是我让人刚送来给一个病人救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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