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喻义“唉”了一声,说:“难啊,这新書記季子强来了,还不知道以后好不好配合工作呢?水平太低吧,搭档起来费劲,这水平太高吧?肯定又吹毛求疵的,所以副手难当。”
苏省长也沉默了,杨喻义的话让苏省长也是心中一动,不错,这个季子强本来也不是一个好对付的人,现在和杨喻义搭了班子,估计真够他喝一壶的,季子强这小子自己是看着他从一个副县长上来的,副手的时候都一身的毛刺,现在当了一把手,那还不知道会怎么样呢?
苏省长问了一句:“通过今天的接触,你感觉这个人怎么样?”
杨喻义扬起了头,看着屋顶上面的天花板,想了想说:“虽然我瞧不起他啊,但感觉这个人也不是个软蛋,今天喝酒的时候我就试探了一次,效果不好,此人只怕有点小聪明。”
苏省长一声冷笑,又问:“你觉得拿他和叶眉相比呢?”
“叶眉这个人啊,很理性,进退自如,軟硬兼施,老道而圆滑,很难套住,但在很多事情上她还有自知之明,相处起来不是很费劲的,但这个季子强我就没什么把握了,据说他是叶眉过去的秘书,应该和叶眉学的差不多吧?”
说到季子强是叶眉的秘书,杨喻义这气就又不打一处来了,妈的,连人家的秘书现在都混到自己头上来了,自己这些年混的也太背了吧?
他说到最后,也是很痛心的在摇着头。
苏省长也在摇头,不过他不是痛心,他是惋惜,惋惜这个杨喻义的确眼光不行,苏省长就不紧不慢的说:“喻义啊,我不得不提醒你一下,你的理解是错的。”
“错的?此话怎么讲?”杨喻义顾不得痛心了,问。
苏省长很郑重其事的说:“你大错特错了,这个季子强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不错,叶眉是你说的那样,叶眉很明白什么是可为,什么是不可为,所以她见机快,知道哪些该跟進,哪些该收手。但季子强就完全不一样了。”
“奥,他是怎么样?”
“季子强是从来不管可为和不可为,他只看该不该做,他从来都不计后果,就是那种不达目的不罢休的人,在很多事情上,他是不给自己留后路,也不会妥协的。”
杨喻义听的一震,好一会才说:“这不是疯子吗?”
“我早就发觉他神经错乱了。”苏省长调侃的开了句玩笑。
“但这样的人怎么能走到今天?这有点不可思议?”
“没有什么不可思议的,因为他从来都没有真正的遇到过对手,还因为他的运气总是比别人好点。”但说到这里的时候,苏省长的脸也是一红,他想到了自己当初和季子强的几次较量,但最后自己都没有讨到好处,这是不是说自己也不是季子强真正的对手?
好在自己和季子强的几次对攻都很隐晦,没有人知道,更没有人看得出来。
杨喻义沉思起来了,他听闻过季子强很多的事迹,但从来杨喻义都认为,传闻往往是夸大和虚无的,他们和真正的事实相差很远,所以在见到季子强之后,他并没有从心里畏惧过季子强,可是现在从苏省长的口中听到了一个强悍,霸气,一往直前的季子强,这就是另一种感受了,至少杨喻义明白,苏省长是不会夸大对手的,这一点自己能确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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