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不错,在他还没有说完的时候,葛副市长的脸色就沉了下去,他很气愤,也感到了悲哀,在过去哪有这样的事情发生啊,过去自己提出的建议,很少有人这样立即就反对的,那时候他们更多的是认同和附和自己,现在季子强一上来,自己的状况就发生了改变,这很让葛副市长痛心。
不过现在不是伤心的时候,葛副市长寒着脸,冷冷的说:“刘副市长此言差矣,这两个人各有优点,但从两人的进厂时间和担任副厂长时间上算,朱鹏宇厅长明显少了几年,这就从经验上欠缺了许多,所以我还是坚持自己的看法。”
刘副市长现在是一点都不虚他的,见他说完,也呵呵一笑说:“葛副市长,这工作可是不能论资排辈啊。”
他有意的也带了个副字叫葛副市长,同时在说完后又看了看季子强,这意思就很明显了,所有的人都看的懂,要是论资排辈,哪你葛副市长应该坐在季子强那个位置上了。
葛副市长的脸一下就涨红了起来,他鼓起了双眼,就要说几句硬话,季子强是不希望他们为这事情吵起来的,就笑笑说了话:“两位市长看法不同这很正常,要是都一个看法哪我们也就不用每次开会来讨论很多事情了,这样吧,我看这次政府就打破常规,我们也不要闭门造车了,把这两个人选放到钢厂去,让他们的职工自己选举,你们看怎么样?”
季子强这看似不偏不倚的方式,其实已经是偏向朱鹏宇了,因为他知道朱鹏宇在钢厂的威望和牢固的群众基础,只要这次吧权利下放给钢厂,结果一定是朱鹏宇当选。
葛副市长的脸就沉了下来,他也看出了季子强的企图,他也不是糊涂人,对这两个副厂长的情况也是有所了解了,但季子强这话说的冠冕堂皇,无懈可击,他也无法反驳,同时在今天他提出这个议题的时候,也并没有指望可以在市长会议上通过自己的提议。
他自然有他的办法,所以葛副市长冷哼一声,就不再接口说什么了。
季子强见大家也没其他异议,就对刘副市长说:“这件事情刘市长就多费点心,可以按这个方法整理一个文件,下发到钢厂,然后你和办公室就准备监督选举,确保公正,透明。”
刘副市长颔首答应了,说自己下去马上着手准备,力争在最短的时间把这件事情办好。
其他也没什么事情,季子强就宣布散会了。
下午季子强就忙了一些其他的事情,在前往几个厂矿检查的路途上,季子强接到了韦俊海的电话:“子强同志,我许啊,嗯,你好。”
季子强就拍了拍前面司机的肩膀,示意他开慢点,免得电话掉线,但到底这有没有什么科学依据,季子强也不大清楚,不过反正他每次在车上接电话,都要让司机开慢点。
季子强就说:“韦书记你好啊,有什么事情吗,我在城外呢.。”
韦俊海就说:“是这样,我听说你们一早在政府开了个会,研究了钢厂厂长人选的问题。”
季子强眉头一皱说:“嗯,是的,准备让钢厂自己选举。”
韦俊海就呵呵的笑了笑说:“子强啊,这我就要说你两句了,对柳林一些重点的企业,我们还是要陪小心谨慎啊,选举固然有它的好处,但也会有弊病,特别是现在很多厂矿的群众都和厂领导又矛盾,一但我们对钢厂开了这个头,他会不会引起其他厂矿的连锁反应呢,其他厂的工人要是对厂领导不满意,都要用这个方式解决,那你想下,会是什么后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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