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子若说:“估计当时我给你介绍人家是省电视台主持的时候,你光去注意人家的长相了,所以这酒该喝。”
季子强忙说:“该喝该喝,我真是没大注意,因为我很少有时间看电视,所以有关电视方面的字眼,我都不大留意。”
安子若就说:“那你一般留意什么,说说看?”
季子强很认真的想了下说:“主要就是留意钱啊,权啊,色啊什么的,这样回答你一定满意了吧。”
安子若就笑着说:“嗯,季子强同志还是一个比较坦率的同志,不错,我喜欢。”
季子强说:“算了,你也不要说你喜欢不喜欢的话,你把这个江可蕊的电话给我翻出来,我记下来,等过几天招商洽谈会结束了,我上一趟省城,看能不能找她帮忙把这事情解决下,另外温泉山庄在旅游局的审批手续我也顺便去活动一下。”
安子若一面的掏出了手机,查看起电话号码,一面说:“她能不能管事情,我不知道,但我想一个主持人,在台里应该也算个腕吧,帮忙说说话估计问题不大....来,你把号码记一下。”
季子强就把这号码记在了手机上,就听安子若又说:“这个江可蕊前几天给我打电话还问到过你,说等台里不忙了,什么时候还要来洋河看看,也不知道她是喜欢洋河县的山水,还是喜欢洋河县的书记,唉,现在这年轻想什么,我们都搞不清楚了。”
季子强瞪了安子若一眼说:“你就调侃我吧。”
安子若突然间有了一点失意的神态,她默默的端起了酒杯,押了一口酒,一个人吃了起来。
季子强见她没有了刚才的欢快,也变得小心翼翼起来,两人在后来话也不太多了,都默默的喝完了杯中的酒,吃掉了桌上的菜。
季子强今天喝的比较多了,一个人少说有7.8两,这还不算,关键是后来两人都各自想起了一些过去的往事,所以酒便在沉闷中就挥发出了最大的潜力,季子强在离开的时候,有点摇摇晃晃了,他不得不依靠安子若的搀扶,才能走的出酒店的大门。
安子若搀扶这季子强到了自己的车傍边,她费力的打开车门,把季子强放在了后排座位上,在他还没有发动汽车的时候,她就已经听到季子强呼呼的鼾声了。
小时候季子强是怕车的,哪怕是远远的看见车的影子,他就开始头晕、反胃、呼吸困难,所以不论风雪,他坐车必定坐窗边,必定大开窗子,必定将自己吹得脸热鼻塞手脚无力在昏昏睡去忘记所有为止。那时老爸用着前所未有的忧郁眼神看着他说:“今后你怎么办呢?”
季子强那个时候对此毫不在意,自己可以走路,自己可以骑自行车,自己可以......不坐车!那个时候他刚好读初中,在老家那个偏僻的小镇上,每天在凹凸不平的沥青马路上上学下学,偶尔有车从身边飞驰而过时,他肯定跳起来,躲得远远的,还得捂上鼻子,憋得满脸通红却硬是不敢松开。
时间一恍而过,季子强自己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已经适应在车上摇晃。
他再也不惧怕汽车,他有时候还很喜欢坐车,经常他在办公室坐了一天的身体已是酸软无力,疲惫不堪的时候,他坐上了小车,经车子轻轻一恍,身心也就舒畅了,人也很踏实,了无牵挂的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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