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晨看着那些朝堂上的大臣,原本都是高官起码能做到波澜不惊,但现在却是在一阵依旧之后有肉疼!
当苏晨看着张素素递给自己的纸张上的良田数目时,不由得呼吸急促了一下!
太他娘的多了,尚书最低的直接赠送了水田二百亩,按照大周的地价来折算,只有极佳的良田算的上是水田,要是真的折买的话,五十两银子都买不到,这可是一掷千金。
既然当上司的尚书都表示了,那些侍郎还能跑了?
要是给的少了,那有可能得罪上司给穿小鞋,这到不怕。
他们怕的是,还有可能得罪苏晨,万一苏晨在主政的皇后娘娘哪里说几句话,来个不忠心大周朝,到时候来个调离岗位,他们这些二品尚书到时候贬成闲差,没有油水可捞,那找谁哭去?!
苏晨看着诸多官员如丧考妣,而且看着自己的眼神更加真切了。
仿佛是在说,苏总管,我们为了你这莫须有的工厂有送田有送礼的,你这工厂真的发财别忘了我们呀,颇有一副“苟富贵,勿相忘!”架势——
苏晨举起酒杯一饮而尽,客套了几声后,也没做出真正的承诺,颇有一副拔掉无情的渣男做派!
便领着张素素推门而出,房门砰的一声关闭。
那雅间内好像传来道道争吵之声……
原因无他,便是刚刚坑这这些朝堂大员太多了,虽然在场的这些大多都不是什么好人,但自己主动坑人,这也不算有良心吧?
要是在呆着,自己良心都过不去?
绝对不是因为张素素这妮子给自己抛媚眼和那若泣若思的眼神才让苏晨离开的,绝对不是!
苏晨心中告诫了一声后,看向了张素素。
这小妮子被自己拖拽的往外跑,那小散裙本就是农家女子忙农活时所穿,其中最重要作用那便是散热。
结果在苏晨拖拽之时,张素素玉肩随意散落的麻布绸缎,脸上因为刚刚逃离而泛起淡淡的驼红之色,素手落在那不摘一颗的钗子…却显得青丝倾泻而出,将那苹果般的艳丽中带着可爱的脸蛋。
直接衬托的有些妩媚,更是有些让人怜悯——
嗅着眼前的幽香。
尤其是在饮酒之后,苏晨为了当时演戏做全套坑那些大臣一笔,都没有用内劲驱散酒力,使得现在苏晨双眼迷离。
有些人在动过脑子之后,有段时间就显得有些痴傻,前世有句广告词怎么说:“经常用脑,喝——”
望着面前的美人儿,苏晨咽了一口唾沫之后便道:
“你这丫头,当时给我招手有什么事情,”
苏晨没有说张素素给她抛媚眼,却见得张素素美眸中带着幽怨,看着苏晨那目光中隐隐有些雾气,声音中带着颤音说道:
“恩公,你是不是不喜欢我,喜欢别的女子?!”
苏晨猛地虎躯一震,看着面前虽然不说有些人间绝色吧,但那种小家碧玉还有一种要强的劲的张素素要说没啥好感那是假的。
只是凭借一点,张素素能当时为了自己贞洁,那怕是跪着求应天府主持公道也不愿意当别人小妾这一个刚烈的性子,就让苏晨知道,这妮子完全是外柔内刚。
他轻咳一声对着张素素问道:“你怎么说这番话,我哪里喜欢别的女子?!”
苏晨趁着酒劲没有袒露心扉说自己喜欢张素素,而是换了一个话头说他那里喜欢别的女子!
却见张素素眼角中的泪水如同玉珠般滴滴而落,她眼中幽怨的看着苏晨声音中带着高调的开口:
“恩公若是不喜欢别的女子,那怎么会经常去翠云楼?!”
苏晨忙的额头上的汗水滴滴而落。
自己确实忘了,在后宫之中他可以为所欲为,毕竟有着一道宏伟的宫闱所阻挡,像是张素素这种平民百姓家的子女,只能听得外面传来的风言风语。
而当苏晨在青楼之中经常去,并且他身为一个太监难免就传出许多的闲话。
而大周皇帝下达诏令,苏晨是为了跟天凤教结盟甘愿当天凤教圣女道侣,这种事情却在大周坊间流传开来,小民之间饭后茶余谈资便是:
“天呐,一个太监怎么降服天凤教的圣女呀,难道苏晨这太监身份是——”
“嘘,小声点,你难道不知道天凤教那边花活很多吗,而且翠云楼你不知道,光是去一趟那都得耗十两银子,还不包括点姑娘的钱,我表姐家的二舅姥爷家的三外甥的四姐姐就去了一趟那雅间。”
“里面各种玩的,柔软弹弹的大床见过吗?带刺的木马见过吗?还有涂着油的鞭子…”
没错,人家说的是女的去翠云楼这青楼,大多数人都把苏晨这太监当成女的,甚至坊间传言苏晨跟天凤教的圣女有百合之好等等!
但张素素不这么认为呀,她可是知道苏晨是男人的。
想明白原有之后,苏晨眼神中有些愧疚,看向张素素那眼神中落寞的伤心,还有瞧着自己的眼神有着期待。
光是这一幕!
苏晨心中有些隐隐的动容了,她轻轻楼过了张素素将她揽入在怀中安慰道:
“素素呀,不是我不愿意,你这年纪有点太小了,恩公我还是有些良知的。”
苏晨这话不说还好,一说出来,张素素瞬间那眼中萦绕泪珠扑扑而下,看向苏晨带着幽怨之色怒声道:
“人家现在十七岁,过了今年就十八了,我表姐十六岁就嫁人了,我那侄女——”
苏晨一阵的大汗呀,忘了在大周朝之中女子十五岁就可以嫁人。
虽然前世之中的种种观念让苏晨认为,女子应当是在十八岁才行男女之事,但有几人真的遵守的?
苏晨幽幽一叹,却看着张素素那苹果般的脸蛋已经哭成泪人儿。
他一时间有些心疼的将张素素怀抱而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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