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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3章 都水监


  都水监之官,为汉代所设,专司水务。西晋便专门设有都水台,掌管舟船及水运事务。隋、唐改称都水监,掌河渠、津梁、堤堰等事务。
设令一人、丞二人、府三人、史四人、监漕四人、漕史二人、典事三人、掌固三人。其中,舟楫令为正八品下,舟楫丞为正九品下。
凡疏浚沟渠、禁渔禁捕之事,皆由都水监量其利害而节其多少。除此之外,都水监还负责每日供应尚食鱼及中书门下官应给者,遇到大的祭祀,还要提供干鱼、鱼醢等。诸司需要鱼类供应的,也是每年从府库支钱二十万送都水监,由都水监按时价供应。
立德坊,在宣仁门外街南就是都水监的公廨,看起来,这就是个管水的衙门,没什么特别之处。
但真正把官做透了,才知道这都水监分内外二司,外司主管税务,内司主管情报。现任的都水令,名叫上官怀德,是右武候将军上官怀仁的兄长。
上官怀德,自晋阳起兵起,便跟在皇帝身边,专司军骑探马之事。武德朝征战四方,与建成、元吉明枪暗箭,上官怀德都立有大功。
但别看上官怀德是老臣了,可李承乾跟他并不太熟,只能算是点头之交,前面都水监插手商会商队之事,还是长孙无忌帮他递的话。
都水监大门以外,建有辕门、照壁、旗杆、一对石狮、东西班房,以及西辕门外专供值房之用,进门后房子自南而北依次有大门、仪门、戒石坊、大堂、二堂、内宅门、官邸、上房、后库以及仪门以北各堂院的厢房、耳房、回廊等附属建筑。
后面还有一组封闭性的院落,由东西班房、东西辕门、鼓亭、乐亭、照壁、旗杆等组成,院内有数十株粗大的桧柏,还有几只猫头鹰栖息于上,这里就是都水监内司。
看到太子和长孙无忌来,上官怀德也是赶紧迎了出来见礼,嘴里更是佯装埋怨长孙无忌。太子有事,传召一声就是,怎么敢殿下走这一遭的劳顿呢!
“上官,殿下你也是认识的,没必要搞那些虚的。”
“我们今天来,可是来谈正事的。”
听到是正事,上官怀德也不敢大意,赶紧把二位请了进去。
落座奉茶后,听到太子是因为苍云犬而来,上官怀德笑了。
当然,他不是觉得这事可笑,而是认为这是一个大坑,一个陷进去就不好拔出来的坑。
他劝太子和长孙无忌,还是不要管其中的事,免得图增烦恼。张玄素这边的事,他会跟进,如果真的与苍云犬有关,他会做出相应的处置。
李承乾当然不服了,他什么级别,敢跟自己这么说话,这么轻易的就拒绝了自己,要是传出去了,岂不会让别人笑掉大牙!
可长孙无忌却用眼神制止了他,长孙无忌太了解上官怀德了,他在此事上拒绝的如此利落,一定是此事关乎重大,甚至可能需要皇帝才能亲自决断。
既然是这样,那就没必要在这耗了,他们去其他的方向查就是了!
.........
又过了三天,谢文远查到了一点线索。在纥干承基的官档上,及日常与他一起当差的同袍中,从来没听说过他有妻儿,这些年,他一直都是一个人。
所以,有同僚有事时,他也尝尝被请去做替班,也就因为这个,他这个突厥人,在东宫的人缘,混的还算是不错。
但谢文远查到,有个香云的女人,与他关系非常近,纥干承基一个月总有两三次要去她那里,这个女人应该是他的相好。
这个人原是平康坊一家秦楼的丫鬟,偶然与纥干承基相识,没过多久纥干承基就为她赎了身,还给她开了一间蜜饯铺子。
男人都是一样的,一旦有女人,那就没什么秘密可言了。
这个香云一定知道些什么。甚至说,她有可能知道那些与之勾结的人在哪儿。只要抓住了这个香云,或许能解开他们许多的谜团。
“那去抓了吗?”,李承乾皱眉问道。
抓是抓了,但扑了个空,香云的房子已经人去楼空了。
不过,他已经交代下去,就是把长安城翻一遍,也要把那个香云找到。
嗯,李承乾点点头,挥退谢文远,然后对长孙无忌说:“舅舅,还好线没有完全断。”
可不是!连长孙无忌都觉得这事要玄了,却没想到出现了这样转机。这个谢文远,乌衣子弟,还真的挺能干的。
太子的眼光不错,东宫就是需要这样年轻,有想法,有干劲儿的年轻人。
“舅舅,你就别夸孤了,孤现在是一脑子官司。”
张玄素的死在朝野引起了很大的反想,虽然李承乾的嫌疑洗清了,但有不少臣工向东宫上本,希望太子尽快查清此案。
看看,短短三天时间,东宫便收下了超过八百本为张玄素鸣不平的奏疏。原来啊,他是真没想到张师傅的人缘,竟然会这么好!
长孙无忌笑着摇了摇头:“谁还没有几个好朋友了,张玄素呢,这个人做官是迂腐了一点。”
“但是人还不错的,1否则,我当年也不可能推荐他到东宫来做你的师傅。”
当然,长孙无忌也不否认,如果他当年没有举荐张玄素,或者他今天就不会死了!这人啊,有时候就是命,半点不由人啊!
长孙无忌还以为,他能李承乾处的很好呢,对一对知心的师徒。可事实呢,他们虽然是相敬如宾,但却从来真心对待过对方。
长孙无忌也承认,他小看了张玄素,谁能想到他竟然是如此死板的儒生。竟然把书中看到的,要用于实践,那些东西看看知道就行了,难道真把太子交成一个书呆子么!
李承乾叹了口气:“张师傅啊!孤怎么说他呢,他是个先生,能教宰相、能教官员,但却教不了一个太子。”
“储君,永远不可能不可能成为一个理想主义的儒生,从来都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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