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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九章 血缘的关系占比很小


王涛瞪了柳沉鱼一眼,眼神示意秦淮瑾,管管!
秦淮瑾只当没看见他的眼神,低头看地。
管不了一点儿,别找我。
见他这副妻管严的德行,王涛气得要死,伸手点了点秦淮瑾和一旁的李援朝。
一个两个的都是耙耳朵。
一个两个的都指不上,王主任只好自己来,“小孙,这次的事儿我要批评你,没有调查就没有发言权,你没调查清楚就让人家小柳找个歪脖树吊死,这是你说的话吧。”
“当时又闹事儿的在,而且当着这么多人我不好意思说你,怕你下不来台。”
“你就说说咱们部队多么开明,怎么可能碰上这种事就做出以前那种逼死妇女同志的事儿?
你这想法可不对,咱们战士保家卫国就是让你们好好的活着,怎么动不动就要放弃生命,真以为死了还能再活一次?”
“这个世界上最公平公正的事情就是我们任何人有且只有一次生命,这是多么珍贵啊。”
“你动不动让人去死,这是什么可怕思想,要不是你男人,你现在早就去禁闭室了。”
李援朝是独立大队的大队长,这点儿面子还得给他。
“还有刚刚你那是什么话,你做错了事儿,让李援朝替你道歉,你听听这是人干的事儿么。”
“你们两口子都回去想想吧,”王涛瞪了李援朝一眼,“别什么擦屁股的事儿都往自己身上揽。”
孙秋阳被王涛数落的脑袋越来越低,到最后要不是地上没有地缝,她都恨不得钻进去。
直到被李援朝拉着走出秦淮瑾的办公室,这人都没抬起头来。
李援朝两口子走了,王涛看向留下的两口子。
柳沉鱼实在不知道这人居然如此能唠叨,下意识地抬脚就跑。
“你给我站住。”
被叫住了,柳沉鱼只好放下已经抬起的腿,“领导,我是受害者啊,应该没我什么事儿了吧。”
柳沉鱼想了想,觉得应该数落不到自己脑袋上,于是挺直腰板看着王涛。
王涛摇摇头,苦笑,“一个好好的姑娘,别动不动就上手,这成什么了,咱们驻地还没窝囊到让人欺负到家属头上。”
随后他又像给柳沉鱼做保证一样,“你放心,这次的事儿驻地一定会给你一个交代。”
不等柳沉鱼说话,他又道:“这跟你是谁家的孩子没有关系,我们要用铁血手段让那些不长眼的记住,不是谁的瓷都能碰的。”
从办公室出来,柳沉鱼跟秦淮瑾并排而行,她伸手摸了摸他的下巴,疑惑道:“还真别说,刚刚王主任说话的时候还真有股杀伐果决的劲儿。”
秦淮瑾抓住她作乱的小手,拉进唇边轻轻亲了一下,“王主任正儿八经的野战部队出身,要不是受伤了是不会转到师机关的。”
柳沉鱼恍然大悟,怪不得王主任有时候根本就不像个搞政工的。
“那真是可惜了。”
沙场血战过,退下来转文职,这对一名军人来说是难以接受的。
秦淮瑾握着柳沉鱼的手,抬头望着天上的星星,声音悠远。
“能活下来已经是莫大的幸运了,至于是不是文职又有什么重要,重要的是还在这个部队为人民服务,继续发光发热。”
为了部队的稳定,每一个人都是不可或缺的。
柳沉鱼听着这话,想到原著中为了救战友牺牲的秦淮瑾,心中一紧,紧握住他的手小声说:“是啊,不管如何,活下来就好。”
其实她有很多话想说,但是又不知从何说起,只能沉默。
两人来到警卫室,秦淮瑾看了眼手表,“不到八点,爸应该还没睡觉,可以打电话。”
柳沉鱼踌躇了一会儿,到底还是给贺世昌播了过去。
转接好久之后,才有人接电话,电话中男人的声音嘶哑。
“你好,我是贺世昌,请讲。”
柳沉鱼握着电话的手紧了紧,她听到老贺说完之后轻咳了几声,声音小应该是他捂住嘴巴了。
“老贺,是我。”
“老闺女啊,怎么了,姓秦的那小子给你气受了?”
贺世昌惊讶于闺女这么晚来电话,原本弓着的身子瞬间站直,声音紧张地问。
这个时间给他打电话,一定是受委屈了,要不然他想不通是为什么柳沉鱼突然给他打电话。
柳沉鱼喉咙发紧,轻声说:“那倒没有,他不敢,我就是突然想问你个问题。”
她清了清嗓子,“能问吗?”
知道闺女没受委屈,贺世昌松了口气,扶着桌子坐在椅子上,长舒一口气,“说吧,爸爸肯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柳沉鱼撇嘴,“我没有在你们身边长大,找回来之后为什么你们跟刘芳的态度不一样?”
贺世昌叹气,柳沉鱼找回来得很快,之后他出差演戏事情都堆在一起,他无暇顾及刚找回来的闺女。
腊月好容易腾出时间来,发现孩子怯懦不已,他想过跟她谈谈,但是还没来得及,就发生了那样的事儿。
他们家是可以无惧流言把柳沉鱼留在家,但是秦淮瑾就完了。
乱搞男女关系,作风不正,这几乎可以断了秦淮瑾以后的路。
纸是包不住火的。
再说了,最开始是他打秦淮瑾的主意,想把贺白梅嫁给他。
人家秦淮瑾好好的当兵,看望老领导,结果被老领导的闺女算计,他不冤么。
这事儿在他考虑之后,也就同意了秦淮瑾要负责的提议。
他想的没有那么复杂,只要他们贺家还在,柳沉鱼就受不了欺负,这就够了。
婚事定下来,他也没想到这么快两人就离开了京城,然后就发展到现在这个地步了。
是他这个做父亲的不好,孩子一直处在不安中,他都没能好好跟她聊聊。
“你的哥哥姐姐都是跟在你奶奶身边长大的,更理性,更重视血脉,看得也更清楚。他们爱的是血脉相连的妹妹。”
没什么相处过,分割起来更容易。
“你妈妈,刘芳她更重视的可能是体验和感受,我们都忙着工作,她的喜怒哀乐,建立的联系,珍贵的回忆都跟那个孩子有关,在她心里血缘的关系占比很小。”
准确地说,刘芳爱的是投射在贺白梅身上的另一部分自我,爱她那一部分灵魂。
她们之间的牵绊早就不是亲骨肉这三个字了。
“那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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