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好了墓穴之后,我一直在这里,直到三天后,将皇叔下葬,才回了家。
五王爷也不吝啬,又送了我很多的金银珠宝。
我看着这些,想着够几个孩子这辈子用了。
虽然我不物质,但是生活真的离不开这些银子。
在五王爷那里的三天,虽然什么活计都不让我干,但我的神经都是绷紧的。
因为我知道对方是什么身份,不敢大意。
回到家里后,睡了整整一天。
第二天起来,继续看事。
今天来的是一位四十多岁的妇人。
进来后坐在了凳子上。
“想看什么事?”
我按例问了一句。
妇人抬眼看着我。有些忧愁。
“小仙姑,能给我儿子看看吗?”
要了她儿子的八字和名字,我就起身开始点香看事。
刚坐下,老仙家给的画面就过来了。
原来小伙今年刚好十八岁,前几天跟伙伴出去玩的时候,到了一处酒楼吃饭。
吃饭的酒楼是二层的。
当时一层桌满了。小二就让他们几个和别人拼桌。
但是小伙就不干,非得想上二楼吃饭。
当时小伙有点自大的感觉,认为二楼就是高贵客人吃饭的地方,不让他们上去,就以为是小二看不起他们,所以吵着闹着就非要上二楼。
最后小伙如愿以偿的上了二楼吃饭。
到了二楼坐下后,小伙就盯着一处桌子。
“哼,还说二楼没人吃饭,那不是人是什么?”
小伙这么一说,将其他小伙伴都给吓到了。
“张明,你在说什么呢?二楼哪里有人?就我们几个。”
其中一个小伙对着他就有些埋怨,明明没有人,张明非得说有人。胆小的能被他吓死。
“那不就是人吗?坐在那里喝闷酒呢。”
张明还是指着对面那张桌子,就说有人。
其他小伙伴互相看了看,都有些害怕了。
他们虽然年纪小,但也不是没听过鬼故事。
一个个起来就要下一楼吃饭。
张明就坐在那里不下去。
给几个人气的想将他强行拉下去。
就在这时候,张明突然就跑到窗户边要跳楼。
其他人一看,过来抱着他的腰就给拖到一楼去了。
到了一楼张明就恢复了清醒,随后好像明白了什么,整个人脸色煞白。
“小二,你们二楼有人坐在那里吃饭。还喝闷酒。”
小二一听张明的话,也懵了。赶忙去告诉了掌柜的。
掌柜的听完,直接就告诉小二,谁也不许上二楼。
这几个小伙饭都没吃上就跑了。
等张明回到家,就躺炕上起不来了。
妇人担忧张明,又听着儿子的讲述,所以才来找我看看。
“你儿子在酒楼遇见鬼了。”
如果当时没有人及时阻止张明跳楼,估计那天张明不是残了就得是死了。
“对,我儿子也是那么说的。”
妇人一听,我说这么准,赶忙点头。
然后询问了一句。
“小仙姑,怎么办?我儿子现在还病着没好呢。”
我听着妇人的话,然后从旁边拿过黄纸,写了张表文。又画了驱鬼符。
“你回家,买点元宝,和这个表文一起烧了。这个驱鬼符给你儿子晚上压在枕头下面,第二天中午去烧了。若是还不好,你再来找我。”
妇人起身押了卦金就走了。
接下来进来这位是一个五十多岁的男人。
进来后坐在凳子上。
“想看什么事?”
男人看了我一眼,然后就开了口。
“小仙姑,你能看看我太爷爷的坟位吗?”
嗯?
太爷爷的坟位?
“什么意思?找不到坟了是吗?”
我这一问,男人思考了一下开了口。
“我们搬家过来很久了,想在这边给我太爷爷立个坟。”
原来男人的老家不是这里的。
到清明或者年节回去上坟不方便,就想着给老人再立个坟头。
我一听,直接就摇头了。
“如果你太爷爷那边有坟,这边不能立。那叫虚祖坟位。容易出问题,再说那样的话,你太爷爷也会不高兴的。”
像我们平时如果查谁的坟头,都会查到有尸骨的坟。虚坟轻易查不到。
有的人说没有尸骨,不是埋的衣冠冢吗?那种也查不到?
那种能查到也费点劲,衣冠冢那都是实在没办法,才那么办的。
“那只有迁坟才可以了?”
男人有些不甘心,毕竟迁坟耗费的人力和精力都太大了。
一个弄不好,就容易出事。
“你在十字路口烧,老人家也能收到。如果风水好,最好不要动坟。不然影响子孙后代。”
男人一听彻底歇了心思,起身押了卦金就走了。
接下来进来这位是一个三十多岁的妇人。
进来后坐在凳子上,我就按例问了一句。
“想看什么事?”
妇人坐在那里抬头看了我一眼。
“小仙姑,我想随便看看。”
我想说,咋能随便看看呢?
但想想还是算了。
要了妇人的八字和名字,起身开始点香看事。
刚坐下老仙家给的画面就过来了。
“你三十岁之前很顺利。找的相公,外人看着都说好。样貌好,家庭好,人品好。但是真好假好,只有你最清楚。还有就是孩子的事,头胎生闺女最好,但你生了个儿子。你三十四岁要二胎的话,能生个闺女。
这三年你有个大坎,平时注意点。”
看完后,妇人坐在那里整个人都有些傻眼了。
“小仙姑,你说的太对了。我家相公,外人都说好。但是和他过日子真的太累了。那就是头倔驴,一生气都不带吱声的。商量个事,也是低个头不吭声,能把人急死。
对了,小仙姑,我那个大坎是什么?”
我坐在那里笑了笑,然后往椅子上靠了靠。
“会得一场病。你若是经常看看郎中,也许会躲过去或者轻一些。”
我想说也许会躲过去,这个大坎,容易要了妇人的命。
妇人听完,就点了点头。
“哎,以前我从不信命,现在看来,有些事真的冥冥之中自有天定。”
我坐在椅子上没接话。
妇人起身押了卦金就走了。
接下来进来这位是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
“想看什么事?”
我每天好像都在机械性的重复这些话语。
但是不问,显得我没礼貌。
问了吧,我自己都有些说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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