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小姐,一切都安排好了。”黄进明折返回来,依旧满脸担忧:“还没能联系上少帅。”
“没关系,大庭广众之下,他们不敢把我怎么样。”林书婉摇摇头,起身往前走去。
“外面人有点多。”
“嗯,没事。”林书婉应声,依旧迈步向前。
“林书婉,你这个恶毒的女人!”
林书婉才刚刚走进前院,陈颂秋的咒骂声便直直的朝她袭来:“子行还是个孩子,他好歹叫过你一声阿妈,你怎么忍心要杀他?”
师馨儿也被抬着进了前院,她半死不活的躺在担架上,听到陈颂秋的咒骂声时,原本迷茫绝望的眸子里闪着光芒。
为什么陈颂秋会骂林书婉杀害许子行?
她还以为陈颂秋已经调查到事情的真相了呢……
或许,她能将这一切都推到林书婉头上,就不用死了呢?
想到这里,她打起精神坐起身看向立于荣泰身边的陈颂秋。
“林书婉,师馨儿,从现在开始你们所说的每一句话都会被记录下来。”冯总长一脸威严的提醒着:“如果你们直接认罪,我可以申请案件保密。”
“我何罪之有?要认什么罪?”林书婉礼貌的看向冯总长。
“荣师长告你拐杀许子行……”冯总长是最烦处理这些家务事的。
如果林氏没有跟军政府合作的话,这件事情倒也好处理。
可现在林书婉是三小姐的人,也是军政府的员工,他处理起来自然要瞻前顾后。
“荣师长是什么身份,许子行之事要告我,也应该是许家人来告。”
林书婉面不改色,直直的看向一旁的荣泰和陈颂秋。
而此时闻讯赶来的许家人,得知有了许子行的下落,一时也顾不上想办法去捞沈义妍了。
“我们家子行在哪里?”许母环视了一圈,没有看到许子行,瞬间又心死了。
“荣师长,子行如何,是我们许家之事,你没有权利替我们许家……”
许望钦不相信林书婉会伤害许子行,他是最清楚的,林书婉不屑争风吃醋这些事,更不会跟许子行一个孩子计较。
“更何况,书婉绝无加害子行的可能。”
许望钦说着便用他那刀锋般冷厉的目光看向荣泰,又对着冯总长说道:“我们许家撤案。”
林书婉心中复杂,她没想到许望钦会这样相信她……
“这……”冯总长难为情的看向荣泰,他一开始接手这个案子的时候,也同样疑惑。
毕竟荣泰跟许子行没有任何关系,他以什么身份要求彻查这件事?
却没想到这里面竟然藏着一个惊天八卦。
但是这个八卦,此时此地不应该从他嘴里说出来……
“你们许家才没有资格以子行的名义招摇过市。”
陈颂秋没想到许望钦到此时还护着林书婉那个贱人,他如此眼瞎心盲……亏的她有时候还会觉得亏欠了许望钦。
可是现在看来,许望钦根本不配当许子行的父亲,也根本不配拥有她的任何歉意。
“陈颂秋,你这是什么意思?”许母恨恨道:“我们许家没有资格,难道你这个抛夫弃子,水性杨花的女人有资格?”
“就是,你但凡考虑到子行,就不会跟荣泰苟且。”许老太更是恨急了陈颂秋,口不择言的咒骂着:“搞破鞋的东西,真不知道荣泰你好歹是个师长,怎么看上这种脏东西的。”
“不好意思,你们口中的脏东西,是我荣泰此生最呵护的女人。
多亏了你们许公馆肯放了颂秋,我才能跟颂秋解开误会,重新在一起。”
荣泰倒也不急,一字一顿的给许家人解释着:“她为我生了儿子,是我儿子的母亲,也是我未过门的妻子。
今日我把话放在这里,以前种种就算了,今后谁要是敢对我妻子不敬,那便是打我荣泰的脸。”
许望钦不可置信的看向陈颂秋,绝望道:“子行是你跟荣泰的孩子?”
此时的前院门前聚集了大量的记者和市民,更有盛城女眷们前来看热闹。
这顶天大的绿帽子落下来的时候,全场哗然……
就连林书婉都为此皱了皱眉,觉得陈颂秋无耻至极……
“事到如今,我也不瞒着你们了。”陈颂秋得意的扬了扬唇:“我跟荣泰六年前就私定终生,不过我们之间发生了误会才分开的。
子行是荣泰的孩子,跟你许望钦没有任何关系。
而我在许公馆被你和师馨儿残害的未出世的孩子,才是你许望钦的。”
荣泰宠溺的将陈颂秋揽进怀中,“我为我的儿子被拐杀一案出头,你们许家还有意见吗?”
“陈颂秋!”许老太闻言一哽,她疼了四年的孙子,竟然是别人的种?
许母更是无法接受这个事实,瘫坐在地上。
而身为当事人的许望钦,不怒反笑,笑自己活该……
当初跟陈颂秋初尝禁果,是他难以抵抗诱惑……
也是他将自己的新婚妻子抛之脑后。
他甚至为了能跟陈颂秋长相厮守,拖延战事,不愿回盛。
是他眼瞎心盲,爱上陈颂秋这个虚伪的女人……
“现在说来,你许家才是局外人。不过你们想在这里旁听,倒也不是不行。”
荣泰明目张胆的挑衅着许望钦:“林书婉和师馨儿两人拐杀我的儿子,这件事证据确凿,我会为我的儿子讨回公道,惩罚坏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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